,至於那些異樣的感覺以後再說,先將人安然送到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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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保貝兒回家後,掌尚勇漫無目的開車在街上閒繞一圈,降下車窗,想藉夜晚的冷風吹散腦子裡不該有的奇怪念頭。回到家,對保俊存有的遐想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像被冰凍在腦內的某一處,隨時都有可能會解凍,再度淹沒他。
翻來履去睡不著,貝兒的臉、保俊的臉,不斷在眼前重疊又重疊,一會兒他成了她,一會兒她又變成他,他低吼了聲,坐起身,煩躁的抓抓頭。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快令他思緒錯亂的問題,保俊那兒是得不到解藥,反而會令他“病情”加重,唯一找得到“解藥”之處,就在貝兒身上。
對,他該找貝兒,哪怕只是聽到她說話的聲音——
她人在義大利,那又如何?他可以打電話,只要一通電話,他紊亂的心就可以獲救。
臺灣和義大利的時差約六小時,臺灣現在是午夜十二點,義大利約莫是下午五點左右,這個時候Isabella應該還在藝廊。
對,他有藝廊的電話,真是有夠笨,他怎麼到現在才想起可以打電話到藝廊找貝兒。
拉開抽屜,翻找著那間他和貝兒初相遇的藝廊電話,他記得他把抄著電話號碼的紙條放在抽屜裡,之後他還參寫一張給秘書室,請她們幫忙打電話確認當時被他壓著的貝兒沒事。
“找到了!”拿出一張舊紙條,掌尚勇露齒一笑,還好沒將它丟掉。
拿起話筒,興匆匆按下00239……他微笑地耐心等著和貝兒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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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高鐵到臺中,談完公事,返程時,保貝兒偷偷瞄了低頭不發一語的掌尚勇一眼。今天的他,一副心事重重樣,不過談起公事倒是十分果斷,今日的行程皆圓滿順利,三點前趕回公司,絕對不成問題。
見他不語,只好由她起話題。
“尚勇,昨晚謝謝你。”她尷尬笑著,“我真的嚇到了,才會剋制不住直髮抖,讓你見笑了。”
昨晚他突然抱起她,把她嚇一跳,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她其實挺害羞的,可因為依偎在他懷中,被滿滿的安全感籠罩著,回到家後,她就好多了。
此刻坐在他身邊,昨晚羞怯之情猶存,他的手不時碰到她,她森然自若的表情下,心頭怦然不已。
“那沒什麼。”和他想問的事比起來,昨晚的事真的微不足道。只是,他想問的事,面對他,他開不了口。
他不懂保俊為什麼要騙他!
昨晚他興匆匆打電話到義大利,原本希望能和貝兒通上電話,即使只講上一兩句也好,出乎意料的是,藝廊老闆告訴他,Isabella早就回臺灣,並安慰他真的不用在意壓傷Isabella一事,還要他放寬心。
再三確認Isabella真的回臺灣了,他才掛上電話。
照藝廊老闆所言,貝兒在保俊來他公司上班之前就已回臺灣,而他多次打保俊的手機,也是貝兒所接,可保俊卻一再告訴他貝兒“回”義大利去了。
為什麼保俊要騙他?是不希望他藉機追求貝兒?這也不無可能……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他一時也說不上來。
“尚勇,你是不是有事要問我?”見他一副欲言又止,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今天處理事情這麼阿莎力,是不是又想騰出時間去衝浪?”
衝浪?她不提,他倒是沒想到這一點。這陣子以來,每天和他一起工作、吃飯,竟也覺得人生挺有樂趣的,對於衝浪一事,他似乎已不那麼在乎。
“不行哦!”抿嘴,她揮動食指。“三點要回公司接見宏圖建設的老闆,這事不能取消,不能延宕。”
“我知道。”淡淡回應,心中的疑問他仍是問不出口。
既然他選擇騙他貝兒人不在臺灣,他想,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只是這到底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他真不希望他追求貝兒,大可直說,他又不是會強人所難的人。
他低頭,再度陷入沉思。雖然暫時不想問他,但心中打了個結,實在也難受。
“掌尚勇,掌總裁。”有人拍他的肩磅。抬眸一看,原來是個臭小子。
“你也要回臺北。”,領首,算是打了個招呼。這人是某小開,平日無所事事,專門對女人撒鈔票。他不想理他,這一聲招呼還是看他老爸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