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她想問，可是卻問不出口。

以前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是病殃殃的，現在他人都進了監獄，搞成這個樣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薇薇差點暈過去，多久不見，潘書峰就成了這幅模樣。

可是男人卻恍恍惚惚地，毫不在意，“薇薇，你找我什麼事？”

他說話都似乎很費勁，還打著哈欠，眼睛裡面有未乾涸的水。

白薇薇瞧得疑惑，卻還是按捺住好奇心坐下來。

“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季常？”

她邊說話邊打量著潘書峰的神情，可是除了睏倦就沒有發現其他。

“我當然認識，他不是那個藺婷婷診所裡面的嗎？”

潘書峰話裡否認了他知道季常是間諜身份的意思。

的確，一個是境外間諜，一個是大毒梟的乾兒子，兩個人從身份上完全就不搭界。

只能說讓季常死的太快了，一切都來不及審問就變成了永遠的秘密。

“除此之外，你就不知道他其他的身份？”

白薇薇追問，潘書峰打了個哈欠，“其他的身份……什麼身份，革命軍人？”

“哎呀，你別開玩笑了。”白薇薇有點心急，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潘書峰其實是知道點什麼的。

潘書峰剛要對她笑，忽然，整個人陷入一陣痙攣抽搐，緊接著口吐白沫渾身上下的筋骨一下子軟下去，在地上一陣一陣的顫抖。

“小潘！小潘！”白薇薇尖叫起來，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潘，你別嚇我，救命啊……！小潘……！”

白薇薇趕緊往外喊人。

外面把守計程車兵跑進來，迅速將他進行轉移。

白薇薇被“請”出去，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被允許離開，她惴惴不安地坐在會客室。

沒多久，秦向前匆匆走進來。

“高峰儀人呢？”

白薇薇茫然搖頭，“不知道，剛剛還在的。”

秦向前將軍帽摘下來，嘆了口氣望著白薇薇，“白薇薇，你這個發小兒他有吸食大麻的歷史。”

“什麼！”

白薇薇不可置信地站起身。

可是轉瞬，她又軟塌塌地坐下去。

人家是大毒梟老二黑的乾兒子，吸食大麻有什麼稀奇？

“你也看到他什麼鬼樣子了，難道你還以為是我苛待他，把他餓得人不人鬼不鬼？”

秦向前深吸了口氣，“我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