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很不對勁兒呢。”
“我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死阿達。”秦朗沒好氣地說,“好好吃你的飯吧。”
“當然了,今天有人臉都紅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呢。”阿達還是不放過這個欺負秦朗的好機會。
“誰說我不知道手往哪裡放了啊?”秦朗心慌地辯解,“我不是放得好好的嗎?很自在呢。”
“我說你了嗎?”阿達故意驚訝地說,“我只是說有人,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承認了呢。”
“阿達,你……”秦朗都快要跳起來了。
“好了,阿達,快吃飯吧。”心蕾一見這樣的情況,忙出來打圓場。
“啊呀!”阿達故作驚訝地喊道,“還有人心疼了呢。”
聽了這樣的話,兩個人的臉都紅了,紅得像是煮熟的蝦一樣。阿媽一看這樣,忙主持公道:“阿達,你要是現在很想說話的話就去門口說,我們現在要吃飯。”
聽到阿媽都表態了,阿達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乖乖地吃飯了。
秦朗送心蕾上班。
平時都是有說有笑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很是彆扭,兩個人都很不自在,心蕾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就這樣彆彆扭扭地來到了咖啡廳。道過別以後,心蕾正在往裡面走,就聽見秦朗喊住了她。
“心蕾……”
“怎麼了?”心蕾回過了頭。
“嗯……我……”秦朗猶豫了半天,“晚上見。”
“晚上見。”
心蕾向秦朗作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轉身進了咖啡廳,飛揚的裙裾燦爛的微笑。今天,將會是嶄新的一天。
心蕾走進咖啡廳,還沒有開業,大家都在收拾東西,心蕾走到小惠的面前,鼓起了勇氣,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子,深鞠了一躬:“昨天,對不起。”
小惠瞪大了眼睛看著心蕾,那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好像是看到了哥斯拉來到大街上唱歌一樣。
“你說什麼?”她結結巴巴地問。
“我說‘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心蕾真誠地說。
小惠臉都紅了,小聲說:“其實也不怪你啦。”聲音幾乎都聽不見。
“對不起,大家。”心蕾對著大家大聲地說,“我知道,我以前很過分,做了很多不對的事情。在這裡,我向大家道歉,對不起大家了!”說完了這番話,心蕾絲毫不理會這樣的話會有多大的衝擊力,提著水桶跑到了衛生間,自覺地去洗廁所。
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和小惠一樣難以置信的表情。
老闆娘的那張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
除了對心蕾來說這是新的一天,對另外一個來說更是這樣,那個人就是孔彥祥。
他昨天把方翔宇拉到了辦公室,軟硬兼施地逼迫他吐出了關於心蕾的所有的訊息,然後更加威逼利誘他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打心蕾的主意,才被恩准回家。
剩下方翔宇自己嘆息“遇人不淑”。
大捧的百合、藍色妖姬、再加上雪白的鬱金香——孔彥祥幾乎把整個臺北所有花店的這種花全部都買到了手,在車子裡塞得滿滿的,就這樣招搖地來到了“心雨”,帶著自己最帥氣的微笑,站在“心雨”門口。
“您有什麼事情嗎?”老闆娘走出來問。
“對不起,我想找一下俞心蕾小姐。”
這話一出,就有嘴快的跑到後面去宣佈這個驚天的大訊息。
只有可憐的當事人還被矇在鼓裡,在衛生間和馬桶作戰。
“不好意思,現在是上班時間,沒有辦法滿足您的要求,您要是找她有事的話最好是下班了再來。”
“我就想和她說上幾句話,這樣也不可以嗎?”
“對不起,我們恐怕是不能滿足您這個要求。”
孔彥祥聽完以後,想了一想,走到了店裡面,點了一杯咖啡:“今天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坐在這裡等心蕾小姐下班好了。”
老闆娘翻了翻白眼:這樣的世家子弟時間還真夠多的,你要是喜歡在這裡你就隨便吧,反正來的都是客人,你要消費,我管你這麼多幹嗎!不過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不能在臉上表露出來,還是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說:“你請稍等。”
孔彥祥拿出了膝上型電腦,順手插上了網線,在這裡工作起來,看樣子還真的要打持久戰呢。
心蕾依舊不知情,還在衛生間和一個水龍頭作戰。
這個水龍頭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