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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會溫暖起來了,米兒,你很可口。”全身無處不香甜。

怕冷的人兒縮了縮玉頸,下意識靠向熱源,撫著酥胸的男人順勢壓住她的背,將雪嫩耳肉含入口裡,以舌輕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體內熱情,以指輕畫她飽實胸脯,將微涼的身軀撫出火焰,使她忘卻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樣不放過線條柔美的頸肩,他舔耳吻頸,順著美麗線條滑向嫩白香肩,深淺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記。

霍地,房子似受到劇烈撞擊,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燈像要掉下來,驚醒了激情中的兩人。

“怎麼了,是地震嗎?”得到滿足的冬妮婭飛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體。激情稍褪,她又開始覺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實她尚未成為女人,卻享受了當女人的過程,雙頰紅潤得彷佛吸盡陽光的蘋果,特別嬌豔動人。

反觀慾求不滿的鬼怒堂則是一臉陰沉,眉心凝聚一股風暴來襲的陰影,憤怒地踩著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彈,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現,他唯一沒穿上的是鞋子,赤著足,走出臥室。

“與地震無關,是有人想闖入我設下的結界。”敢壞他的好事,來者最好是趕快祈禱!

冬妮婭一聽,神色驚懼地拉住他手臂。“是來捉我的嗎?”

他們怎麼知道她的去處,她躲得還不夠隱密嗎?看見她的驚慌,他不捨的吻了下她的額,將她納入懷中。“別緊張,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絲放鬆的微笑,他絕不允許旁人奪走它。

“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他們……為什麼不放過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著在他胸前顫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揚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相信我。”

“真的嗎?”她抬起噙淚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轉。

“是的,我保證。”

他雙臂攏緊,抱著輕顫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將多出一個女人——堅強、卻也脆弱無比的米兒。

“未經我的允許,你竟敢企圖闖入,是我太縱容,還是你眼中根本沒有我的存在,以為天地間都能任由你自由來去?”施法破除結界的入侵者並非追捕冬妮婭的那些人,而是剛從冰島完成任務的春天。她踏上小島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著見分別二十餘天的男人。她太急著要訴別後離情,完全沒想過對方是否懷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兩心相印,不斷盲目的自我催眠,認為兩人會有未來。

於是她興匆匆的到來,想給她所愛的人一個驚喜,畢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會不想念她?

誰知一道無形的牆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門而入的震驚,在短短時日之間,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謝絕訪客的禁地?

心急又懷疑的情況下,她沒想過他會因此而動怒,雙手一舉,發出解禁紅光,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結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強大,雖然奮力一擊,也只能震動外圍防護,造成房舍些許動搖。

春天是個相當死心眼的女人,她美麗,有智慧,才華洋溢,唯獨看不破情關,她對自己太自信了,總認為她愛上的男人不可能不愛她,她是獨一無二的。如今這個自信被擊破了,在她準備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語時。

“她是誰?”精緻的五官,雪嫩的肌膚,天真的夢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這是質問,不管有沒有立場,春天的眼睛看不見鬼怒堂的怒氣,只有滿滿的妒意。

“你有資格問嗎?在你莽撞可笑的行為之後。”她驚嚇到他的米兒,不值得原諒。

“我要知道她是誰。”她的態度堅定,不問出個答案絕不罷休。

她的眼死命盯著擁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將其移開,不容許那雙抱過她的臂膀有別人。

見她不肯離開,一副要問得徹底的模樣,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擲去。“她是誰與你無關。”

“誰說無關……”一陣強風驟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還不清醒?!”他低喝。

第4章(2)

春天怔愕地顫聲質問:“你用巫術對付我?!”那陣風像削尖的竹刀,無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開來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單方面的狂熱,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