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說。
“請你離開這兒。外頭地方大得很,不必讓我免費看戲。”鄢雨強忍心中的淚下著逐客令。如果見面是為了讓她看一場這樣傷人的戲,她情願永遠不見。
“這兒是你的嗎?是莊主的,也即將是屬於我的。”
夜影放開如夢,坐到石桌邊,以旁觀者的姿態來欣賞這聲強弱懸殊的戰爭。
“只要我一天沒收到休書,我就是這裡的夫人,你少在這丟人現眼,滾出我的視線範圍。
“鄢雨,你……”
“放肆,我的名字什麼時候輪到你叫。”她望向一邊的夜影,他仍是一副無關重要的表情。如夢敢這般放肆,恐怕是授人之意吧。
“莊主,你不打算幫我嗎?”如夢嗲著嗓子撒嬌。
“要擁有就得自己爭取。”
“莊主……”她一跺腳,不依地嗜嘟著嘴。
鄢雨無心與她吵鬧,轉身打算離開。
“慢著。”如夢突然叫住了她,“今天我暫且不跟你計較,但我要帶走一樣東西。”
鄢雨望了她濃妝豔抹的臉一眼,舉步繼續前行,身外物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價值,她喜歡只管取走就是。
“我要你身上的紅玉。”如夢揚著嘴冷笑,據她所知,紅玉乃是夜影的傳家之物,如果得到它,那莊主夫人的寶座簡直垂手而得。
夜影手握著茶杯,狀似漫不經心,但心裡緊張得半死。她會把紅玉交出來嗎?她對他是否仍有幾分在意?
鄢雨重新站住了腳,望向夜影。後者也注視著她,神情態度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想她交出來?會嗎?
她慢慢地解下紅玉,端在手裡。
如夢欣喜地盯著她的掌心,等待著她的妥協。
但過了很久,鄢雨將手掌慢慢收合,緊握著它。
“我不能把它交給你,它是我的。”它是夜影送給她的——她惟一能真正擁有的東西。失去了它,那她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把它給我。”一直沉默的夜影沉聲道。
“莊主,你真是待我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如夢跳進夜影的懷裡,迎頭便給了他一記響吻。
“不,我不會給你的,不會……”
“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如夢跨前一步,咬牙道。
“我不會改變主意,我可以放棄夫人的頭銜,可以放棄一切……但,求你,把它留給我,好嗎?”她睜著淚眼望著夜影,企望他不要太絕情。
夜影的心又一次碎了。聽到她堅持留下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