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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有一大票人等著拉你下馬。”

唐勁只是笑,微點了頭走出門去。他不自謙,也不自滿,公事對他而言並不沉重。他知道自己有實力與毅力,所以他總是能做出傲人的成績。總裁也明白,所以才額外請託了這件私事,不是嗎?

留在辦公室內的莫靖遠並沒有馬上投入堆積如山的工作中,雙手仍把玩著相片,凝望著相片中的小女生,思緒翻轉得老遠,只有唇邊微勾的笑,洩露些許的意味深長……。

但願唐勁知道哪一個才是正主兒。

一陣柔和的春風拂過,習慣性要撥拂秀髮的手在觸控不到預期中的黑瀑時頓住了動作。

又忘了。早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請專屬髮型師拋下她狂歡的計畫,來到宅子中一刀剪去她小心寶貝了十多年的長髮。如今她那一束青絲被夜茴拿去做洋娃娃的頭髮;那個照她小時候長相縫製而成的布偶娃娃,此刻正安置在她床頭,是夜茴送她的十七歲生日禮物。

“哈——啾。”細聲的噴嚏在春風過後引發。隨即一張面紙立即遞上來。

“今天的體育課別上了吧。”單夜茴輕聲說著。

“林伯伯說適當的運動才能治療過敏。”捂著鼻子,等待鼻水的到來。

“確定不是感冒?”

“不像。哈——啾。”又來一記。噢!她真的很討厭季節交替的時候。

“嗨,早安,曉晨,又過敏了呀?保重。”同班同學小跑步過來與她們並肩走。看到單夜茴由揹包中抽出一條絲巾替單曉晨圍上,忍不住笑道:“小公主,你的百寶箱中到底有多少東西呀?簡直可以媲美小叮噹的口袋了。”

單夜茴斯文的微揚唇角,粉紅色澤的櫻唇像初綻的春花。她看了下背後的百合揹包,這是她親手縫製的花朵造型款式,裡頭設計了很多口袋、暗袋,放了很多輕巧卻隨時用得著的東西,例如:曉晨的過敏藥、絲巾、氣管擴張劑、面紙、手機……在絕大部分屬於曉晨的物品外,再有一小角落放著她的針線包與五彩絲線、碎布。

又一個同學跑過來,是班上的康樂股長。

“喂,曉晨,你身體破成這樣子,今天的足球還踢不踢?”

“等一下就沒事了,你今天絕對可以如願挨宰。”單曉晨又擤了一次鼻水,空投入路邊的垃圾桶內。

“你們姐妹還真是極端。你哪,高頭大馬的看似強壯威猛,可惜卻是‘十分鐘英雄'。而夜茴,外表嬌柔如水,迷死了隔壁’西工'那票豬哥,性子卻比誰都冷淡。”康樂趙士瑛笑著道。同學了五年,由國中到高中,她比任何人都瞭解這一對異母姐妹的迥異性。

單曉晨有一七○的身高,長手長腳,看來略顯單薄,喜歡運動,卻因為過量會引發心悸,導致心律不整,所以自小嚴格被制止活動時間,加上鼻炎,常搞得她頭暈腦脹。在運動上,她的體力只有十分鐘的爆發力,過了十分鐘,她會逐漸體力不支。所以“十分鐘英雄”

的大名不脛而走。

兩姐妹在外表上各有特色。純粹以美貌來論,單夜茴古典的瓜子臉、星眸朱唇粉白麵,使得她一向穩坐校花的寶座。沒有長時間相處並深入瞭解的人,絕對看不出她嬌柔溫雅的表面下,其實維持著距離外的冷淡客氣。每個同學都感受得到她的友善,卻誰也不是她的朋友。沒有長久相處的人,是感覺不到的。

而單曉晨,她的面板接近蒼白,面容上一向只有黑眸、黑眉襯著白色的臉蛋。她沒像妹妹那般習慣保持微笑。即使唇角勾著,也像是計畫著什麼主意的興味,莫測高深得教人心口一緊。當她動起來,有如陽光——大地;而當她沉靜時,自有一股不容輕褻的威儀,良好家世的氣度自然而然的展現。

不過,她最好笑時,就是噴嚏一個接一個打,鼻水流不完,有時甚至讓老師課上不下去,請她到保健室休息。那時,鼻子通紅,眼眶積水,目光迷濛,可憐兮兮得像落難小貓咪,消弭了貴族難親的氣息,同班同學最樂於接近這樣不具威脅性的她。

在這個私立女子高中,多得是同父不同母的姐妹。因此單曉晨、單夜茴的關係並不會引起側目,反倒是她們的好感情今人訝異。

一般來說,正室生的女兒向來不屑與姨太太的女兒走在一起。每個學校都會搞小圈圈;而在這裡,則是以“身分”為取向。相形之下,單家姐妹就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了。

一多入走入教室;離早自修時間還有十分鐘,單夜茴習慣性的又拿出針線縫製一些小玩意,坐在位置上,靜靜傾聽同學的談話。

班代邱靜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