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把酒杯堵在廖正漢嘴上,“那是我年紀小,少年人的胡言亂語,能當成現在我的想法嗎?人會老,時間會走,想法自然會改變。”
廖正漢樂了,“也就是說你現在覺得整天被拘束的家庭生活,也是有趣的咯?”
“我可沒那麼說。”廖小喬搖搖頭。“我只是覺得,起碼應該有一段穩定的感情。否則就會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不知道被風吹到哪去。有一個可以牽掛的人,生活總是不會走樣的。飛得再高,也可以收的回來,飛的再遠,心也會落在地上。”
“你們兩兄妹昨天是探討了佛洛依德還是哪位大師。感慨好深啊。我讀書少,聽不太懂。”杜翰文插話進來,被廖小喬白了一眼,罵了句,“去死。”
廖正漢笑著拍拍杜翰文。“有些事,不用懂,去做就好。”
“大哥你好像很懂的樣子。”杜翰文好笑的說著。
“過來人嘛,我也不懂,還不是做了。”
兩人跟猜謎一樣說著話,家宴也在寶貝女兒要媽媽的哭聲中開始了。
不明不白吃著飯,其實杜翰文還是有點覺悟的,無非這頓飯廖小喬就是把自己拉來當擋箭牌了嘛。家宴這種性質的聚會,看看坐在這不姓廖都是什麼人,廖家的媳婦。嗯,那自己呢,廖家的女婿?假裝沒看懂,默默吃著東西,禮貌的應付來自廖家人的搭訕。大部分內容,廖小喬都可以幫忙帶過去,有一些問題卻是繞不過去的,比如廖爸爸問到了可米睿智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廖小喬就不是知道的那麼清楚了,只能杜翰文自己來面對。
“前幾天有老朋友問我,怎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