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的話,能不能帶我一起去啊,我可以做助理的。”陳橋恩看杜翰文往下走。喊起來。
“有點志氣好不好,助理有什麼好當的,努力做個演員。”杜翰文回頭笑了笑,“你會是個好演員的,相信我。”
“你去幹嘛啊。”陳橋恩看看車鑰匙,“我送你啊。”
擺擺手,杜翰文頭也不回,“鑰匙你先拿著,要用的話我給你打電話。”
明白了陳橋恩說什麼,杜翰文一邊往外走,一邊給柴稚屏打電話。電話很快接起來,也顧不上寒暄了,“姐,你還沒到葛姐那吧,來淡水河,我跟你聊聊。”
柴稚屏看著近在咫尺的富隆大門,保安已經給這位大佬拉開門,站在一邊等柴稚屏進去。想了想,嗯了一聲,掛上電話,扭頭離開。保安疑惑的撓撓頭,看柴稚屏又坐車走了,跑去跟前臺交待告訴老闆柴姐來了沒上樓又走了。
順道買了點吃的,趕到淡水河邊時候,杜翰文正站護堤上看下邊草坪打棒球的少年。看柴稚屏遞來的可樂,接過來開啟,喝了一口,“從小我就想也許我長大以後可以成為一個運動員,打籃球,打棒球,可以成名,有很多粉絲。結果現在卻是成了個藝人,所以人生總是不可預知的。”
咬著杜翰文點名要的炸雞,柴稚屏心平氣和的看著自己並不怎麼熱衷的運動,“起碼可以鍛鍊身體。”
“我這個主意怎麼樣?”杜翰文覺得眼光有些刺眼,還好有樹蔭遮著。
“其實事情並不是只有一種解決辦法。”柴稚屏皺了皺眉,“有些事,不是我不能確定,而是我要看清楚。”
“那太慢了。”搖了搖頭,看著打出一記長打的年輕人奮力跑壘,“就像這記長打,很容易就下分了。幹嘛非要把兩個出局數用滿去推進呢,並不是沒有快速解決戰鬥的方式。”
“你等不了了?”柴稚屏敏銳的抓住杜翰文話裡的意思。
杜翰文笑起來,“沒啦,我只是覺得這樣耗下去,會把大家的情分都消耗殆盡。難道我和公司不像一對談戀愛的情侶嗎,有問題,自然是要吵架,是要溝通。但兩人一直打冷戰,不解決問題,最終的結果依然是分手,還會相互記恨。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日後大家遇到一起,還能吃飯,不是件很好的事情嗎。”
柴稚屏皺了皺眉,有些看不懂杜翰文。不過現在的情況,並非對自己不利,相反,從這件事裡,大家終於看明白站在局外的大佬是打什麼主意了。
“韋忠哥無疑還是太容易相信你們了。”杜翰文開了個玩笑,討來柴稚屏一個白眼,“是真的啊,不然跟記者這麼說,就是把自己逼到沒退路的位置。把底牌交出來,那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你真以為他是沒想到?”柴稚屏輕輕搖搖頭,指著場上故意四壞保送打者上壘的投手,“就像現在的局面,故意送打者上壘,也許不是一件壞事,抓雙殺出局,不就很快能解決危局嗎。”
眼睛眯起來,杜翰文看著內野壓迫防守調整,不得不贊同這個看法,“這樣說的話,韋忠哥是放棄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這局不能輸
淡水河邊,兩個正處於風暴中心的人物,卻享受著風暴眼裡片刻的寧靜。看著玩棒球的少年,吃著炸雞,愜意的不行。不留意,還以為是大學生出來郊遊呢。但這兩人微笑著交流的話語,卻是會讓整個綜藝圈震動的話題。每一句話都會成為狗仔升職加薪的籌碼,也有可能成為被封殺的理由。
“你小瞧那個男人了。”柴稚屏捏了捏易拉罐,“那可是在葛姐最巔峰的時候能自立門戶的人,即便是我現在也做不到能在同行業跟葛姐競爭。不妨想象一下,韋忠哥是想賣葛姐一個面子呢?”
“但這麼做對他沒有好處。”杜翰文直指問題核心。
柴稚屏搖搖頭,“有,你沒有發現而已。”
“是嗎。”杜翰文眼神飄忽起來,仔細回憶細節,皺了皺眉,“姐你是說兩家再次合作的可能性嗎?”
“為什麼不能?”柴稚屏欣慰的瞧了杜翰文一眼,這個年輕弟弟,絕對是個聰明的男人。
杜翰文一陣失神,是啊,為什麼不能啊。這難道不是對兩家公司最有利的事情,只不過是犧牲掉一個藝人而已,當然,也會損失一些近期利益。但演藝圈這個鬼地方,再大的新聞,也敵不過時間的侵蝕。半年,只要半年時間,誰還會記得杜翰文曾經怎麼樣。
“我的好弟弟,你幸運的趕上了戶外綜藝開創的時刻,卻也許要失去參與它改變整個綜藝圈的時刻。”柴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