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嘟著嘴,就是臭著臉給男友看。把小男友嚇的跟考試考了零分,老師讓請家長,走在回家路上一樣。恨不得馬上時光倒流,哪還管前邊有沒有人,立馬跨過去追就是了。
“沒事啦,除了有點丟人之外,沒啥損失,影院還把電影票錢給我退了。”杜翰文安慰著六月。
“屁啊,還有爆米花和可樂錢!”六月翻著白眼,“咖啡算你請,算是安撫費。”
“我請,我請。”聽著六月這話,也笑了出來,能計較錢,這就回歸正常的六月了。
“籤,明天我就籤!”六月狠狠的說著。
小男友好奇的問著,“籤什麼?”
“籤經紀約啊籤什麼,不籤難道下次還要讓他付錢啊,那我做他女朋友就好了啊。”六月生氣了,或者說一直氣就沒消,只是在男朋友這可以爆發而已。
杜翰文縮縮腦袋,此地不宜久留,趕緊閃比較好。找了個藉口告別這對奇葩情侶,習慣性去夜市找點吃的。湊巧小臺妹打電話來表示老媽出去玩了,可以出來逛逛。那就正好去南機場夜市吃飯,有個安穩的小姑娘陪著,心情還是蠻好的。
吃著炒粉,杜翰文說書先生一樣給小臺妹講著少女飛踢座椅的故事。小臺妹聽的直樂,“國一時候,我走在教室裡,身後有個男生就說八國一聯軍來了,氣的我撐著桌子飛踢在他胸口。哼,然後學校裡就沒人敢說我了。”
“大姐頭威武霸氣。”杜翰文是真不知道小臺妹還有這麼一面,要知道這姑娘以後走的可是小公主路線,優雅,端莊。果然心底裡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