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實在太詭異了,整個天空籠罩在一片血紅色的星空之下,一顆顆彷彿要嗜血一樣,連自己看著也心生恐懼。
男子有著一張異常冷冽的面容,修長的身子披著一件玄黃披風,此刻一身華服的他在月光下顯得異常貴氣。
“降生了?”老者並未理會中年男子,而是手指掐了掐,雙眼開放光。
“降生了?”申敖疑惑看向天空,此刻已是夜晚,一輪血月色的圓月詭異的掛在天空,周圍星雲密佈,眾星供月,顯得異常美麗卻又詭異。
“哈哈……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你了!”孫仲景興奮的手足舞蹈,毫無平日裡的形象可言。
“先生?”申敖看著他的樣子越發疑惑。孫仲景意識到還有人在,趕忙咳一聲鎮定下來便道:“好好對待剛出生的那個人,對你有好處。我現在去歷練了。”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化作一陣清風從視窗離去。
“先生,先生……”申敖想追上去問清楚,何奈他卻早已不見。
而老者剛離去,一個身穿宦服的宦官便躬著身急忙走來便下跪,聲音尖銳卻又有些激動的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韻妃娘娘剛剛剛誕得一名皇子。”
“此話當真?”剛才還為孫腫景的話疑惑不已的申敖,聽到宦官的話眼睛一亮,高興的問。
“是。”那宦官恭敬的說,然後又道:“剛才天地異變,百姓恐慌,朝臣請覲見。”
“好好好,快請他們到御書房。”申敖眼睛帶著笑剛想走出去,剛出生的孩子……他的腳就停在半空,低頭看著那宦官沉吟道:“下旨讓孫仲人頂替孫仲景的位置。”
“嗻!”陳涼恭敬的說,然後起身駝著背跟在他後面。在這裡的規規異常森嚴,比如說這個:不得與皇帝平視!
申敖走進御書房,便看到幾個身穿朝服的大臣低頭站著恭敬的等他來。他們一見皇上進來,便忙跪地呼萬歲。
“平身。”申敖威嚴的說,然後拂拂袖坐下才說:“賜坐。”
“謝皇上。”眾大臣又行了一個禮方坐下。
“諸位愛卿在剛才可知有何嬰兒出生的?”申敖開門見山的說,保不成還有其他嬰兒出生。
“這……”眾朝臣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麼,而冷易起身下跪道:“回皇上,臣有一賤妾剛誕下了一名女嬰。”
申敖聽此,心裡有些不悅,眼裡劃過一抹算計,沉聲開口道:“既然如此,剛好韻妃剛為朕也誕下一名皇兒,便給他們賜婚吧!”
“皇上不可!”冷易連忙阻止,“臣之女乃是一名啞兒,也是一名身份低賤的庶女,不可呀!恐配不上六皇子,請皇上所回成命!”
“有何不可?他們既在同一時間誕下,即是一種緣分。啞兒沒關係,朕會請最好的的御醫給她醫治,既然她身份低賤,那朕便封她做寞群主,就這樣吧!無須多話!”申敖略有些不悅的說,竟然敢反對他的意見,自己的威嚴何在?但面前這個又是老大臣,自然不能對他做什麼。再者,自己只是聽孫先生的話而已,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那一個是孫先生所說的孩子,但願是皇兒吧!而且,寞,莫,不是,他本意就不想那低賤的庶女進入皇族,如果不是孫先生的話,她根本就配不起。他們兩個到底誰是孫先生所說之人?
申敖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意識上卻潛默化的認為是自己的孩子,那麼低賤的人怎麼會是孫先生所說的人呢?但還是為了以防萬一。
這就是上位者,當一個人擁有太多的權利,自信心就會無限彭脹而忘乎所以。
眾人都好奇皇上為何對一個剛出生的低賤的庶女如此好,卻也不敢多說,他是皇,就是神!
“是。”冷易無言以對,只好應一聲退回座位。伴君如伴虎啊!
“皇上,剛才天地異動,百姓恐慌,又有人到處造謠說災難降臨,許多地方的人民慌亂而想找一個安身之處,就盲目的信仰一些教派,再有許多人建立門派殘害百姓,請皇上降旨派左將軍去絞滅那些異教。”見冷易退回座位,一大臣起身駝背恭敬的說。
“是啊,皇上,那些人建立的都是邪門歪派,禍害百姓,手段極其殘忍。而那些人更是不知用什麼手段,讓那些信仰他們的百姓動手殺人,把他們信奉得比……比皇上的地位還高。”又一大臣起身附和,後面略微小聲的說,就怕他生氣,可又不得不說。
“皇上,趁那些人剛崛起,羽翼未豐,不如趁早處理。”眾大臣開始議論紛紛道。
申敖沉吟了一下道:“嗯,此事我會處理,諸位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