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喬初夏終於忍不住,幾乎跳起來,想要奪門而逃,她的手剛觸到門把手,腦後忽然被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抵住了。
“你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不過你放心,死的不會是你。現在,你還打算開這扇門麼?”
她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兒,想搖頭,不過想到腦後有槍,連搖頭都不敢了,顫聲道:“我、我不動……”
那種可怕的涼意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喬初夏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而miya,更是嚇得不敢求饒,立刻將纖纖玉指,覆上了不斷翕動的花唇上,開始摩擦起外面來。
她只能放下那可笑的尊嚴,來換取生命,而此時,她很清楚,只有趕緊取悅駱蒼止,自己才能少遭罪。
他從來對待自己,都像是對待一條狗,像是對待任何不值錢的畜生一樣,用最殘忍的力道折磨著她,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發洩,不帶任何一絲情感。
指尖不停地滑過巍巍挺立的小珍珠,miya稍稍用力地揉/捏著,那是自己的敏感點,她只能慢慢地尋找著感覺。
偏過頭,發現駱蒼止正依舊含笑,看著自己,miya有一瞬間的失神,心中忽然不可遏制地猛跳,為他的笑容沉淪起來,指肚上摸到了陣陣溼意。
駱蒼止抬腳,徑直走到她的身後,伸手摸向她的腰,流連著一路摸下去,摸到中間,露出鄙夷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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