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滿了她的唾液,他低下頭,扯開腰帶,仔細地將那些口水塗抹在自己上面,他已經挺直了,脹得很粗壯。
“張開嘴,含著。”
他的話語言簡意賅,表情已經有些猙獰了。
喬初夏一下就怔住了,她想不到,駱蒼止在miya死後還有這種變態的需求,她做不來,完全做不來。
“我不要!”
她說完,眼神就不自覺地投向了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槍,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想這麼屈辱,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
“上面的嘴不要就用下面的嘴。”
意外的是,這一次,駱蒼止竟然沒有動怒,他似乎也不著急,只是不停地利用兩個人之間極為恰好的高低位置,將那東西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地來回蹭著。
喬初夏一下子語塞,上面和下面,她哪一個都不行。
駱蒼止見她不說話,用手將她拉起來,跪著的腿抽筋兒了,她踉蹌著被他拖著,被摔在了書桌上。
臀猛地撞在了冰涼的桌面上,喬初夏吃痛,“啊”一聲張開嘴,近身的駱蒼止便壓了下來,準確無誤地將舌趁著那機會伸了進去。
他的手探入她緊緊合攏的腿中間,亞麻的休閒長褲很寬鬆,他的手指一下就隔著布料找到了那顆可憐的果實。
“唔!”
喬初夏試圖將他的舌頭頂出去,卻反而被他吸住了舌尖,死死地含住,往他的嘴裡拉扯著,同時,手上也毫不客氣地飛快旋轉著她的敏感。
屈辱的淚水瞬時湧了出來,她曾經一度以為駱蒼止是身不由己,但她現在覺得自己錯了,他完全是甘之如飴,享受著這種對別人予取予求的快感!
她在他懷裡不停地哆嗦著,甚至比當年被程斐和樂文昱強/暴時還要害怕上一分。
駱蒼止的可怕,就在於,他總是在你對他有幻想時,徹底地擊碎你的幻想,讓你那些彩色的夢幻泡泡,破碎得連渣兒都不剩!
“怕我了?”
他忽然用力,看著她臉上露出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歡樂的表情,輕聲問道,熱氣拂過她的臉頰。
喬初夏顫抖著搖搖頭,又點點頭,如果不是駱蒼止抱著她,她早就跌下去了。
“不聽話的人才會接受懲罰,而你,是我的乖女孩兒……”
他將她抱緊,全都納在自己懷裡,手上用力,將那條鬆緊褲腰的亞麻褲子全都扯了下去。
喬初夏不敢動,她只要側過臉來,就能看見倒在地上的miya的屍體。
“駱蒼止!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用力踢著雙腿,試圖護住長褲,然而那軟軟的布料太容易被剝下來了,很快,那一雙筆直纖細的腿,就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是麼,你倒是很迷信呢。我告訴你,我殺過的人,如果個個都來找我索命,恐怕我早就死一百回了!來啊!來啊!找我駱蒼止來索命啊!”
他似乎很是激動,一把將她推到在桌子上,站在她面前用力吼出聲來。
一低頭,他看見桌上的槍,抓過來下了槍膛,用力抵住了喬初夏的下巴。
“你現在才開始怕了?”
他的手,沿著內褲的邊緣,摳著她腰上的肉,壓住她亂動的腿。
喬初夏來回搖晃著頭,眼淚順著眼角肆意地淌著,語不成句地嗚咽著。
下頜忽然被頂住,她沒法搖頭了,透過迷濛的眼,她看見駱蒼止用槍口挑著自己的下巴。
“我說過了,上面不肯,下面就要遭罪了。來,乖孩子,親它一口,不然它生氣了,射出來子彈,我就沒辦法了!”
駱蒼止說的時候一臉正色,看得喬初夏一愣,她在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在開玩笑,不等開口,槍口已經貼上了她的唇。
她明白過來,這不是玩笑,哽咽著,伸出小小的舌,舔了一口。
他很滿意,繼續逗弄道:“含進去,像含著我的東西那樣,來……”
喬初夏已經完全相信,自己置身在一個人間地獄,她不停地哭著,張大了嘴巴將槍口含了進去。
冰涼的金屬物,貼在了口腔黏膜上,刺激得她一抖,合上了嘴。
她的乖巧顯然令駱蒼止心情很好,他開始握著那把精緻的手槍,一進一出,在她的小嘴裡動起來,動作雖然不溫柔,卻也不狂暴。
終於,他覺得對她的刑罰可以了,慢慢將槍從她嘴裡拿出來,看著上面沾滿了唾液,滿意地勾起嘴角。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