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夏,你說,我這一槍,是開,還是不開呢?”
樂文昱歪著頭,陽光燦爛,笑容更盛。
《雪山飛狐》裡,苗若蘭站在雪地之中,月光之下,不知道胡斐能不能回來與她相見,亦不知道,他這一刀,是劈下去還是不劈?
如今,樂文昱自以為是的幽默,將喬初夏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
“樂文昱,你!”
喬初夏無奈,轉過頭去,眼圈霎時有點發紅。
“把這小子褲子給老子扒光!”
樂文昱挑釁似的,用槍托敲了敲梁逸的頭頂,梁逸剛要反抗,他用力一磕,就聽梁逸悶哼一聲,臉頓時漲得通紅,不出聲了。
那兩個警衛手腳利落,三兩下將梁逸脫了個乾淨,手一揮,圓桌上的杯盤都被推到地下,兩個人合力一抬,讓他平躺在桌子上,死死地按著他的兩條腿。
少年頎長健碩的兩條腿,暴露在大家面前,腿間垂著的柔軟巨大,隱隱地藏匿在黑色毛髮中。
樂文昱故意口中嘖嘖,槍管順著梁逸的胸膛,一路下滑,來到下面,用力頂了頂,梁逸咬著牙,腦門子上全是冷汗。
“他就是用這個東西幹你的,嘿,長得不怎麼的啊,你倒是死心塌地,是不是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啊?我瞧瞧?”
說完,樂文昱羞辱性質十足地虛張聲勢地在下面掏了一把,做了個極為猥褻的姿勢來,梁逸條件反射地用力一掙,夾住雙腿,恰好將他手裡的槍也夾住了,逗得那兩個警衛哈哈大笑起來。
“樂文昱!你是變態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喬初夏要瘋了,她很清楚,梁逸絕對受不了這樣的恥辱。
“我想……”
樂文昱慢條斯理,翹著手指在西服口袋裡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墊著重新握起那把槍,用力向梁逸的兩顆彈丸處一砸!
梁逸“啊”一聲慘叫,無奈上身被人按得死死,無法動彈,臉頰上的肌肉痛得都在不停地哆嗦。
“我要廢了他的把兒!”樂文昱獰笑著,看向程斐道:“程哥,你家老爺子外面養的那小□,認了這小子做弟弟呢,正好一起算算賬!”
程斐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抬了抬手,沒言語。
“這東西你一定熟悉吧?”
樂文昱笑得邪惡,槍口隨意撥弄著梁逸的垂軟碩大,梁逸像是一尾被拖上岸的魚,奮力掙扎,雙頰漲紅,眼睛冒火。
“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氣,你就等著好過!”
梁逸嘶吼,嗓子全啞了,上半身不斷撲騰,死死瞪著眼前的樂文昱。
“小子,不用在這跟爺爺放狠話,一槍下去,保管你活不了。”
樂文昱故意端起槍,在唇邊吹了一口氣,對自己這個poss似乎頗為自得,居然還有心情衝著喬初夏眨眨眼。
“樂子,要動手就快一點,我沒時間在這瞎耗。”
一直不聞不問,抱著看戲心情的程斐忽然出聲,因為他發現身邊的喬初夏,臉色白得嚇人,透著死人般的灰,他懷疑下一秒她就有可能暈過去。
“樂文昱!”
喬初夏喊出聲來,成功地喚起他的注意力。
“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不妨告訴你……”
她盡全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穩一些。
“我不在乎,他的生死我不在乎。當年他□了我,我沒有辦法才跟他在一起,他爸爸是當官的。不過那又怎麼樣,程家更厲害,就算弄死他,程斐也能幫你把一切擺平!反正他是剛回國的太子爺,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喬初夏一口氣講完,才發覺自己的臉燙得嚇人,不用摸也能感受到那灼熱滾燙的溫度。
程斐依舊不動聲色,當年那個妓/女的女兒,如今也有一副伶牙俐齒了,看來時間真能改造一個人呢,他暗想。
本以為她會哭著求著討饒,沒想到竟是這麼一番鏗鏘有力的說辭,樂文昱一愣,手裡的槍都放下來了。
“喬初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娘們兒!”
梁逸咬牙切齒,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張無忌一直記得,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會撒謊。偏他梁逸一直以為,她只是害羞兩人的年齡差距,卻從未料到,她如此恨他!
“梁逸,你這個強/奸犯,你罪有應得!”
喬初夏微微側過頭,挑釁地看向樂文昱,“跟我沒關係,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