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把話題給扯遠了。”森山和正捺著性子道。
“哼!”車好森山夫人是個好面子的人,傳統的思想令她也不願意夫妻間的爭吵傳出去,於是站起身。“我不管你有什麼打算,總之我要我的女兒回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嫁,我不許你逼她。”撂下最後一句話,森山夫人拂袖回房。
“森山先生,出了什麼事嗎?”東條堅先開口。
“愛子離家出走了,”對他們,森山和正也不隱瞞。“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們先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需要我幫忙找嗎?”東條堅問道。
“不必了,你們兩個只要好好處理公事。東條,今天你留守,千秋和我走一趟京都。”該和源老夫人商量婚禮的細節了。
“是。”東條堅恭敬響應。
吃完早餐,千秋坐上森山和正的車。
吩咐司機開車後,他才轉過頭來看她。
“別介意美和子的話。”他厚實的手掌握住她的,像在安撫她。
“夫人並沒有說什麼,森山先生多慮了。”千秋將手抽回來,淡漠地響應。
森山和正表情一頓。“我看到你的辭呈了,為什麼要辭職?”
“我想休息一陣子。”然後,決定她的未來該怎麼走。
“如果只是要休息,不需要辭職,我可以放你休假,讓你出國散心。”
“我不是要休假,是要離職,希望你批准。”小泉千秋並不打算多說。他們是父女,卻不親近,她對他永遠只有生疏,不會有熟稔。
“從你離開森山家之後,我沒有再聽過你喊過我一聲爸。”森山和正語帶感慨地道:“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森山先生言重了,你養育我六年,我沒有忘記過。”所以她二十一歲後,就以六年的時間來幫他工作,還他養育之情。
“你的不忘記,是為了要跟我撇清關係?”森山和正多少是瞭解她的。她的驕傲,一如她早逝的母親。“千秋,沒有用的,你的身上流著我的血,就算你不願意承認,仍然改變不了我們是父女的事實。”
“我沒有否認過這一點,但你是你,森山議員大人;而我是小泉千秋,你的私人助理,這也是事實。”她的語氣平靜而疏離,不曾洩露任何情緒。
森山和正望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欣慰地笑了出來。
“這幾年來,你愈來愈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