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人知的心機。
“咦?那個不是金髮達實業公司的千金?”
“她不是才剛訂婚?”
“哼!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才剛訂婚就給未婚夫戴綠帽子……”
幾個熱衷八卦的女人,眼尖的認出路品蘭,基於眼紅的心態,她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中傷他人的大好機會。
畢竟,這是貴婦們的生活樂趣與意義之一。
路品蘭刷白了俏臉,心頭恍若插了千萬根針,刺痛不已。
她想假裝不在意,但黯淡的眼神和緊抿的唇,忠實反應出她此刻受傷的心情。
滕少尊並沒有出聲制止。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逼她現出貪婪、不忠的原形。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她美麗動人、溫婉雅緻的外表下,是多麼浪蕩、人盡可夫。
看到她,彷彿是那個為了富貴榮華,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他母親的化身。
他母親出身低,憑著幾分姿色到處勾引男人,其中不乏富家子弟。
但這些執褲子弟對她純粹只是玩玩,當她發現自己懷孕,竟不曉得孩子的父親是誰。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承認,非但把責任推的一千二淨,還出言羞辱她。
惟獨在大學任教、文質彬彬的父親,願意負起責任,她一時感動,於是糊里糊塗的嫁給父親。
雖然吃穿不虞,卻和她想象中富裕的生活,有一大段差距。
所以,從她生下他之後,就沒盡過一個當母親的責任。
對他不是打、就是罵,把他當畜牲對待。
他小小的心靈,從此烙下永不可抹滅的傷痕。
若不是他父親護著她,恐怕他早已被母親打死了。
更教他憎恨的,那女人不斷地在外面招蜂引蝶,讓憨厚老實的父親戴綠帽。
最後,她還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父親積壓許久的情緒爆發開來,竟尋短自殺。
沒有親戚願意收養才七歲的他,所以他進了孤兒院……
這些陳年往事,是督促他必須成功的動力。
他不會像他父親一樣懦弱,在他的字典中,婚姻二字,不值一提。
“你還好吧!”
拉回遠揚的思緒,滕少尊虛情假意的關心問道。
“沒事……”路品蘭秀眉緊蹙,仍倔強的搖頭。“失陪一下。”
望著她漸行漸遠的美好身段,滕少尊揚起嘴角,笑了。
路品蘭甫離開,其他四位貴公子便簇擁而上。
“尊,她就是你的獵物?”虐君樊御丞遞給他一杯威士忌。
“她看起來很單純,不像你形容的那種女人。”閻帝憑心而論。
但滕少尊卻不以為然的嗤哼。
“嘖、嘖、嘖!”狂神惋惜的頻頻搖頭。
“那麼完美的氣質美人,怎麼會是削凱子商手?好歹她也是那個、那個什麼公司的千金。”
那麼小的公司行號,他瀟灑惆儻的狂神哪記得住?!
冥皇也贊同狂神的話。
“尊;喜歡人家就承認,何必找這種藉口把她留在身邊?”
這世界上,也只有他們四個人敢這樣消遣“邪尊”,不怕死無全屍。
喜歡?!滕少尊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感興趣來得貼切。
美女人人愛,他也不例外。
“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好看極了。”狂神再度發表高見。
這次倒是說得相當中肯。
能讓極度自戀的狂神,如此大方稱讚倒是破天荒頭一遭。
“‘神’都這麼指示了,我豈敢不從?”
滕少尊噙著笑,表情緩和許多。
“如果你不打算追她,那就由我出馬。”狂神興致勃勃的表示。
“我也挺有興趣的。”冥皇也加入戰局攪和。
滕少尊睨了他們一眼,當然明白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膏藥。
可惜激將法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即使心知肚明,但他還是受到好友們的影響,不悅的情緒逐漸擴大“
慈善義賣在主辦人致詞結束後,隆重展開。
路品蘭始終沒有出現。
“尊,路小姐怎麼離開那麼久,還沒回來?”閻帝又“不小心”的提及她。
“尊,路小姐該不會偷溜了吧?”狂神惟恐天下不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