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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到隔壁房,狠狠的甩上。門後,再狠狠的甩開她。

路品蘭雪白的手臂上,立刻浮現幾道怵目驚心的紅色血痕。

足見他使了多大的力量,以洩心中蘊藏的翻騰怒氣。

雖然不太明瞭他帶她到隔壁房的意義為何,但她也不問,因為他必定會以行動告訴她。

她像只待宰羔羊,只能夠無助的等待他下一個動作。

“做做身為我的女人該做的事吧!”滕少尊不懷好意的說。

她豈知身為他的女人,該做些什麼事。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他冷冷的問。

他看厭她那副天真、不懂世事的假仙樣,那隻會讓他更想摘下她的面具。

“我……滕先生希望我做些什麼?”她囁嚅的問。

他眯起眼盯住她,似乎在確認她在裝傻或者真不知情。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麼?”

滕少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意思十分明顯。

路品蘭垂下眼,盯著地板。

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但已是半個月前的事了。

她才剛完成訂婚程式,成為別人的未婚妻,他卻惡劣的選擇這個時候出現。

這就是他懲罰她的方式嗎?除了接受之外,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嗎?

她悲哀的想。

“路品蘭,別浪費我的時間!”他不耐的斥喝。

以往,他所遇到的女人,只要一看到他,都像只水蛭般黏著他不放。

她們貪的是他富甲一方的財勢,迷戀的是他出眾的皮相。

她們極力討好他、溫馴的有如一隻小綿羊,事實上,那些愚蠢的女人只是擔心他若情緒不穩,會不小心將她們殺了……

“殺人兇手”儼然比他的“邪尊”封號,更能代表他。

人們不再提,是因為畏懼他現今崇高的地位,以及能在商場上、金融界裡翻雲覆雨的能力。

女人在他眼裡一無是處,哪裡有利可圖,她們就往哪鑽。

女人對他而言,並非必需品,而是用過即丟的消耗品,不值得費心珍惜。

這倒讓忙碌不堪的滕少尊憶起,之前和好友們訂下的遊戲——

在三個月內追求已有男友的女人。

轉眼間,距離時限一個月不到,前幾天在紐約接到“狂神”的電話,通報他虐君已經鎖定獵物,並展開熱切追求的訊息。

狂神還大方的透露自己也快將獵物把到手,要他好好加油。

這世上他惟一信任的,惟有同被譽為“商場貴公子”的其他四位成員。

不同的是,他們打從出生,便享受父母的疼愛、關懷,也註定往後光明璀璨的前途,而他……

“滕先生?”路品蘭忸怩的輕喚。

她隱約從他眼中看見落寞,似一片深潭,萬一跌落其中,便難以自拔。

心,不知為何抽搐了下。

滕少尊驀地回神,表情森冷。“拿出你的看家本領,勾引我!”

聽到他的指示,她不敢置信的瞠目結舌。

剛才對他產生的憐惜、同情,瞬間消失無蹤。

她取笑自己想象力太過豐富,才會傻得以為他真的需要關懷……

滕少尊斂起表情,好整以暇的靠向沙發,等待她的表演。

“別像根棍子一樣杵在那。”他惡毒的譏誚道。

路品蘭緊張的連嚥了好幾口唾液,完全不曉得該從何開始。

磨磨蹭蹭良久,腦中浮現曾看過的電影情節。

她依樣畫葫蘆的輕搖款擺、扭動腰技。

由於從小就學舞,讓她的肢體不至於太過呆板、僵硬。

她不停的深呼吸,催眠自己就當是在觀眾面前跳舞——

有了這樣的想法,路品蘭手腳也比較放得開。

身著貼身旗袍、跳著優雅的舞,別有一番性感。

尤其,她那隨著舞姿而若隱若現的腿、輕輕晃動的圓挺胸部,在在吸引著滕少尊的目光。

他迷人的眼微眯,毫不掩飾他的性趣。

沒勇氣抬頭看他的表情,路品蘭徑自“搔首弄姿”,努力的想要達成他口中所謂的“勾引”效果。

她緊抿著唇,典麗雅緻的臉龐上是毫不馬虎的認真神態。

滕少尊靜靜的看著,一時間竟被她純淨的眼神,和美妙的舞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一身純白裝扮的她,此刻看起來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