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在嫋嫋升騰的煙霧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的功夫，書房門上傳來幾聲輕叩，聽著那極富有節奏的叩擊聲，褚南思笑了笑，“進來”說話的同時，他將手中的煙摁熄在了菸灰缸裡。

“你又抽菸了”聞著那滿屋子的煙味，唐凌嫣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將足浴盆放在他的面前，起身走到窗前開啟了窗子。

“這是什麼？”看著盆裡那黑乎乎的一片，再加上那難聞的氣味，褚南思的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

“這是我在網上搜羅到的方子，他們說對你的腿很有幫助，我想試一試。”一邊說著，唐凌嫣將他的鞋和襪子脫了下來，試了試水溫後，將他的腳放進了盆裡。

看著她，褚南思沒有說話。

“怎麼樣？感覺舒服嗎？”一邊給他輕輕的按摩著，唐凌嫣抬起頭看他，“那個老中醫說，一天最少要泡兩遍，每次泡完後再按摩一個小時，堅持下來你的腿就會沒事了。”

“你很在意我的腿會有事？”褚南思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我只是想你能好好的，如果不是我，你不會遭這樣的罪的，對不起。”頭垂的低低的，唐凌嫣的聲音近似呢喃。

每次午夜醒來，看到熟睡中的他都是緊鎖著眉頭，她就覺得心像是被鈍刀割著一般生生的疼，她想要抱住他，又唯恐自己的動作驚醒了一向淺眠的他，所以她每次都是靜靜的看著，什麼都不做。

“唐凌嫣”褚南思喊了她的名字。

“嗯？”唐凌嫣一臉狐疑的看向他，他很少會連名帶姓的喊她，而通常這樣喊得時候都代表他的心情不是太好。

“如果結婚那天沒有發生車禍，如果我沒有救你，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褚南思漫不經心的問道。

怔怔的看著他，許久許久，唐凌嫣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聞言，褚南思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