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植皇悄愕某怠!閉獬敵馱趺湊餉炊�歟抗芩鸖600還是X600,又與我何干?我卻依舊在回憶,回憶與康明生的過去,那點點滴滴的往事。我在心裡問自己,愛他嗎?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因為他愛我嗎?是的,這麼多年,他是愛我的。

想到這裡,我又覺得自己對康明生那般不公平。畢竟三年了,我不愛他卻跟他在一起三年。

只是還不想回去,寧毋說不想看見康明生,不如說不想看見他的媽媽,這個氣人的老女人已經知道我的不堪過去,還不趨機羞辱我?

康明生在他媽媽面前,只用一句話,就把我的尊言撕扯粉碎。

汽車嗚叫聲還在繼續。丫的,沒完沒了了,有車了不起呀,我恨恨的想。身子完全是本能的迴轉,那輛銀色賓士S600,副駕駛座車窗已被搖下,柳寧然的腦袋,依舊滿面春風,依舊風度非凡,金錢賦予了他非凡的氣質。

柳寧然微笑了下,漫不經心地說:“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我不說話,沒心情應酬。

柳寧然說:“去哪裡?我帶你一段?”

基於他的一翻好心,我想我應該愉快的領情才對,是康明生得罪沈一嵐,而不是柳寧然,我說:“這麼巧?”

“跟朋友約好了飯局,對方臨時有事,改了行程。怎麼著?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吃飯?”

透過車窗,我看到司機位置上坐著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想必是柳寧然的司機。

柳寧然轉頭對那人說了句:“你自己打車回公司,回頭找我報銷。”

司機拉開車門下了車,回頭還不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估計是把我當成柳寧然的什麼人了。柳寧然下了車,對我說:“上車。”然後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

按理說,以我現在跟男朋友剛吵過架的心態,應該沒什麼心情才對。

不曉得自己會那麼欣喜的上了柳寧然的車,也許是因為邊上女人的豔羨聲,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或者是因為這種不期而遇,或者這樣的相逢我期盼過很多次一樣,在某條繁華而陌生的街道,我獨自一個人穿梭在極盡的寂寞裡,一張又一張冷漠的面孔,匆忙而又凌亂的腳步,我被淹沒在人流當中,迷失了自己,像是在亞馬遜叢林穿梭一般,我漫無目地,我找不到我的路標,我是Babes in the Wood。可是有那麼一個男人,他要英俊,必須要有一輛高檔的車,他一眼便把我認了出來。然後我上了他的車,車子馳入叢林當中,那漫山遍野的春色沾染了我的身體,他與我便在車上纏綿,春光在狹隘裡盪漾。

是的。這樣的場景我幻想過很多次。我總會在這種幻想裡驚醒過來,我不曉得自己這是怎麼了,這算不算對愛情的背叛?因為那個與我不期而遇的男人,永遠不可能會是康明生,我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想法,我想我是瘋了。

當柳寧然一眼把我在滾滾紅塵裡揪出來的時候,這種幻想又爬上心頭。

我緋紅著臉,上了柳寧然的車,是乎想掩飾這種氣氛的尷尬,我說:“上次好像是你自己開車?”

柳寧然淡淡地說句:“有應酬,怕喝多就會讓司機開車,平時私人時間,一般是自己開車,比較喜歡自己掌握自己的方向。”

我噢了下。

柳寧然握著方向盤,說:“想吃什麼?”沒等於我的答覆,柳寧然已經又說:“去吃海鮮吧,我知道前面新開了一家海鮮樓,味道不錯。”

有時候他的問句,既不是徵詢你的意見,也不是想得到你的答覆,不過是一個禮貌的表現,有一種人,習慣了自己掌控命運,包括在一些小事上,跟這種人在一起,你會覺得很安全,很舒服,同時你也會覺得你缺乏了自主權,會迷失。

我禮貌的點了點頭。

一頓飯從天光光吃到天黑黑,也不曉是跟他是相見恨晚,還是我天生就是話匣子,彷彿有說不完的話。跟前次不同,相反這次幾乎是我一個人嘮嘮叨叨亂講一氣,柳寧然只是很安靜的聽我講文學、電影、以及去過的城市。

柳寧然饒有興致地問我:“你喜歡哪座城市?”

我想了想:“我想去麗江,我有個朋友前幾天從麗江剛回來,她跟我說,麗江太美了,一座很小資的城市,裡面塞滿了尋夢跟流浪的人,而且那裡還是一個充滿豔遇的城市。”

柳寧然笑了笑說:“我前段時間也剛跟麗江回來。”

我想了想說:“也許你跟我的那個朋友,在某個酒吧不期而遇過。”

柳寧然笑了笑,半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