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這句話的含義,此時此刻,我成了他的情人。
我的索取,即我身體付出的得到。柳寧然捧著我的臉說:“你漂亮,知性,憂鬱,楚楚可憐,又那麼有才華,簡直就是一朵含羞的玫瑰。”
我指了指床單上的玫瑰說:“就像它嗎?”
我跟柳寧然二個人都笑了。
我在柳寧然的懷裡,我居然會覺得很幸福,偷也能偷來幸福嗎?我忍不住的問自己。柳寧然顯然有點累了,他懶洋洋的躺著,我推了推他說:“你該起來穿衣服了。”柳寧然颳了下我的鼻子說:“很抱歉。”他穿好衣服後,從西裝口袋裡抽出一張卡,遞給我說:“買你想要的東西。”
我恍惚間覺得,他是嫖客,而我則是他剛剛臨幸過的*,他手上拿的就是給我的嫖資。
我抬頭看他,眼神有點迷離,我說:“是不是隻有我拿了你的錢,你才會心安?”
柳寧然愣了一下,他把卡放回口袋,說:“對不起。”
我躺在床上不動,只是說:“幫我把門關好,把燈關了。”
柳寧然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下額,說:“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在柳寧然關門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脆弱愛哭?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光著身子來到窗前,躲在窗簾後看著樓下的一切,看著柳寧然走到車子旁邊,看著他抬了下頭,我想他應該沒有看到黑暗中的我,那個正流著淚的女人。可是我看到他,看到他上了車,然後車子緩緩地駛入黑暗。我雙手絞著,今夜,我成了他的情人。
今,夜很黑。
今,無星。
今,風冷。
今,我顫抖的哭泣。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一章
一整天心神不寧,柳寧然一直沒有給我電話,我想他大約忘了自己要請我吃飯這檔子事情吧?我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在意,他是大忙人,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他會記得對我說過的話嗎?手機一直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深怕錯過了他的來電。
難怪亦舒說:女人半死不活的狀態,要麼是熱戀,要麼是失戀。
總歸,女人比較瞭解女人。
忽然想,我這麼焦慮地等著這個男人的來電,那麼他的妻子呢,不曉此時在做什麼事情?懷著什麼樣的心情。
過於發呆,以至於肖笑跟我講的任何事情我都如同夢遊般,根本不清楚他跟我說過什麼,講過什麼。
不過他也沒心情搭理我,因為以他一貫的作風,對於女孩子,新鮮的,無論美醜,總要調戲下,是乎是為了表示他的男性人格魅力。這不,這一習慣作風,讓新來的胖妹徹底誤會了,以為新的公司,是一段新的感情的開始。已經糾纏上肖笑,不懂的,她要問個究竟明白,懂得,她也要裝成不懂問個究竟明白。看到肖笑一臉叫苦不迭的樣子,我心裡暗暗好笑,你肖笑自詡花花公子,情場高手,也有這一天?無視他拋過來的N個求救訊號,我想他應該明白: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胖妹還說要感謝肖笑對她特別的照顧,要與他共進晚餐,當然這“餐”最後是誰買單,我就不得而已了,估計肖笑應該沒有讓女人買單的習慣,除非這個女人叫沈一嵐。
快下班的時候,手機終於地響起,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愣了下,這個人是誰?心裡要命的失望。卻聽見電話裡傳來柳寧然的聲音,說:“剛忙完,所以現在才給你打電話,不算太晚吧?”
我說:“不晚,剛好,我正打算下班。”而後停頓了下說:“這手機?”
柳寧然說:“噢,小陳的,你如果想找我,也可以打他的手機。”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說,儘量不要打他自己的手機號碼,心裡明鏡般,可是為什麼,心裡會覺得那般苦澀?
我試圖讓自己愉快點,我說:“哪裡吃飯?”
柳寧然說:“你想吃什麼?”
我說:“你決定。”
柳寧然說:“那行,是我接你,還是你自己過來?”
我說:“我自己過去吧,你哪輛賓士車太招搖了。”
柳寧然說:“那吃西餐吧,香舍麗榭西餐廳,學院路。”
我噢了聲,掛了電話,扔起包就要走人。
肖笑第一時間跳起來說:“吃飯?”
我說:“廢話,下班不吃飯,廢寢忘食工作,要是過勞死,能上人民記念碑嗎?”
肖笑一關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