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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例的跟肖笑扯淡,不過真是奇怪,王建國這個禿頂男人居然沒有來,而於冰冰也一整天魂不守舍的。

肖笑揶揄著於冰冰:“怎麼,你的禿頂王子今天沒來上班,就魂不守舍,魂牽夢縈的。”

我以為於冰冰定當跳起來反譏,誰曉得於冰冰一臉憂愁的窩在椅子上,肖笑看了看我,擺出個不可思議的表情,用唇語問我:“她怎麼了?”

我擺了擺手,用唇語回答他:“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包打聽、江湖百曉生。”

正在這時,突然衝進來一箇中年婦女,穿了件九十年代的大紅衣裳,畫著濃豔的紅色唇膏,發福而臃腫的身體,著實把我跟肖笑都嚇一大跳,要不是大白天的,我們真以為自己撞鬼了呢,這鬼還是一含恨而死的厲鬼。

我站了起來,試圖攔著她,我說:“你找誰。”

我沒攔住,只見中年婦女衝到於冰冰面前,一把拉扯起她的頭髮,一巴掌甩過去,肖笑馬上跳出來,試圖拉開中年婦女的手,可是中年婦女非常用力的拽著於冰冰的頭髮,這一拉開,手裡還握著於冰冰的一把頭髮,於冰冰不曉得是痛的,還是難過的,眼淚直流,那中年婦女嘴裡喊道:“你這不要臉的臭婊子,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勾引我的老公,那麼想男人,你去做雞呀,你怎麼不去賣呀。”

一席話把我跟肖笑都說噎住了。

公司的好事者第一時候衝了出來,圍住了我們,有人問怎麼回事,有人假意勸解。

我攔在於冰冰跟中年婦女的中間,說:“有話好好說,你憑什麼打人。”

中年婦人冷笑著說:“我偏打這個不要臉的*。”說著衝上去就要揍於冰冰,於冰冰捂著臉只是哭,肖笑把於冰冰往身後一拉,指著中年婦女說:“誰不要臉了,就你那德性,管不住自己的老公還敢跑到這裡撒野,我要是你老公,早八百年不要你了。”

我推了一把肖笑:“你就少說二句。”

中年婦女往前衝說:“你這個賤女人,還有小白臉幫著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過她。”

我拉著中年婦女的手說:“這位大姐,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會報警的。”然後我轉頭對出納說:“你趕快給王總編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問題。”

出納噢了一聲,就要跑去打電話。

這時這個中年婦女說:“打呀,快打呀,我倒要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收拾他的小三。”

這時,我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於冰冰是王建國的小三?那個被於冰冰罵的一文不值的禿頂男人?那個肚子比女人懷胎五個月都還要大,個子還沒有於冰冰高的,幾乎可以做於冰冰爸爸的王建國?

我轉頭看於冰冰,試圖在她的表情裡看出什麼,於冰冰只是一味的哭。

肖笑倒是很紳士的遞了幾張紙巾給於冰冰。正在我們發愣的時候,中年婦女突然端起桌上一杯滾燙的咖啡直接往於冰冰臉上潑去,於冰冰很淒涼的一聲悽叫,我馬上對肖笑說:“快抱著她上醫院呀。”肖笑抱著於冰冰就衝出去了,我沒顧的上看王建國老婆的表情,估計她很得意。

她要毀掉這個年青女人的容貌,因為這正是她沒有的東西,也是她老公厭棄他的緣由。

躺在醫院裡,於冰冰整張臉被包裹起來,只露出二隻眼睛。

肖笑進來,我問他,:“醫生怎麼說,會留疤嗎?”肖笑看著床上的於冰冰說:“睡了?”我點了點頭,肖笑搖搖頭說:“這說不準。”他停頓了下,又說:“幸好不是硫酸。”

我轉頭看躺在床上的於冰冰,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柳寧然的老婆也會那樣子對我嗎?我的腦袋裡突然閃出柳寧然的老婆拿著一瓶硫酸潑向我,我痛苦的捂著臉。

突然肖笑說:“沈一嵐,你怎麼了,臉色發白的。”

我搖了搖頭,驅趕腦袋裡不祥的念頭,說:“我只是擔心冰冰還年青,這麼一鬧,她將來的日子怎麼過。”

肖笑示意了一下我,他出去了,我跟著他走出了病房。

肖笑點了根菸說:“她這叫咎由自取。”

我純粹的做賊心虛地說:“你不要這樣子講,她也是受害者。”

肖笑冷笑下說:“你說她為了什麼?跟那樣一個男人上床?為愛情?不可能吧,就王建國那條件?那年齡?為性?就他那身段我是男人看見都嫌惡心,那圖什麼,錢?他一破主編能有多少錢?我就想不明白她於冰冰長得又不難看,怎麼就甘心給王建國當三呀。”

我抬頭看著肖笑,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