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像那個夜那般,偷偷的來到,然後安靜的看我。
此後的幾夜一直很美,卻也很寂寞,我沒有再見過他,任憑時光如水般在指尖消逝。
唐末沒有妥協,他跟我一樣的固執,他根據自己的提議,選擇了杭州這個更適合商務人士度假與工作兩相宜的城市,他讓廣告部人跟進,讓編案實地考查,肖笑同去負責攝影,我這個固執的女人,首席記者被踢出局,不過沒什麼可嘆息的,吃人家的飯,當然要看人家的臉色,我表現的太不識事務了。唐末同時在招兵買馬,新近來好幾個名牌大學畢業生,其中還有中文碩士生,是乎是讓我看到了所謂的緊逼感。無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可是為什麼沈一嵐,你變得如此消極?一段愛情讓你怎麼了?他柳寧然是什麼人?外面斷然不值你一個女人,而他的妻子又是什麼人?漂亮、高貴,絕世背景,人家父親是軍區司令,你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好吧,什麼都不論吧,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唐末說等他們幾個杭州回來,就舉辦個小型的迎新會,為什麼一切會變得這麼亂糟糟。
肖笑臨出差時,笑著對我說:“來商報這麼久,難得要拍下湖光山色,真是託了你老人家的福。”
辦公室沒了肖笑,日子一下子寂寞了許多,只不過出差四五天,卻是感覺心裡一下子落空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太習慣一個人的存在,或者是因為我已經沒有任何依託。
新人剛到的時候,唐末特地把他們介紹給我,說我是前輩,讓他們跟我好好的學習,我一臉的冷漠,倒是自己像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一樣。
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明白擁有的可貴,甚至就是日盼夜盼的,盼著他出差回來。沒見到他人影之前,到是先被蘇小紅石破天驚的訊息震破了腦袋,蘇小紅居然跟我說她懷孕了。她明確跟我說是肖笑的,我罵她怎麼這麼不小心,她卻羞紅了臉說:“我第一次,哪裡曉得那麼多。”
我說:“肖笑知道嗎?”
蘇小紅聲音很輕,她愉快的說:“沒有,想等他從杭州回來,再給他一個驚喜。”
又是一段孽緣,我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局。
四天後肖笑準時回公司報道,多麼積極向上一好青年呀,肖笑一進來,還沒來得及把相機扔下,就向我飛奔過來,親暱地說:“我心愛的小嵐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倆三年沒見了,想死我了,來,給我個法式見面禮。”說著張開雙臂,我白了他一眼,說:“還想象上次那樣?”
肖笑本能的用雙手護著他的寶貝,涎笑著說:“我肖笑,英俊瀟灑、*倜儻,多少女人靠那玩意兒生存的,你要是再來一手,我斷子絕孫無所謂,多少女人要香閨寂寞?”
我正想跟他說蘇小紅已經懷孕,話到嘴邊又剎住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肖笑相機放到辦公桌上,插進隨身碟介面,把照片拷到電腦裡。
照片一拷好,他逼不及待的要讓我欣賞,這個自戀的男人,對他自己的長相,他手底的照片,近乎一種狂熱的偏愛。他開始眉飛色舞的向我講述杭州的美好,那一湖光山色,一下子讓他變成了藝術家。
我安靜的坐在他的椅子上,同他一起欣賞那一湖的山水,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我的眼瞼,是米貝。她也在杭州?我轉頭看了下肖笑,肖笑指了指照片說:“在西湖邊無意碰到她,她正給一個商家拍片,拿起相機,也趨機拍了幾張。”
“怎麼,她沒向你要錢?”
“像我肖笑長得如此英俊,美貌與智慧並存、英雄與俠義的化身,女人看見我,恨不得馬上撲上來,自動寬衣解帶,把我當成小白臉養起來。所以說,我能斷子絕孫嗎?”肖笑一臉的不要臉樣。
我繼續白他:“你要是已經有寶寶了呢?是不是就不需要顧及?”
肖笑發出那種象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的聲音:“是不是那晚,月黑風高,你把我灌醉,趨我不醒人事之際,強行把我佔有,我的一世清白呀,討厭,你要為人家終身負責。”
“你怎麼不去死呀。”
“我要是死了,誰來照顧你們娘倆,做人是要負責任的,你別看我整天嬉皮笑臉,我可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你真肯負責任?”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咱啥時候去登記。”
我脫口而出:“蘇小紅她懷孕了。”
肖笑愣了一下,笑容僵在了半空,那表情,十足一白日活見鬼的神情,他喃喃地說:“你說什麼?”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