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突然淚如雨下,沒有道理的。明知理智告訴我,你做的很好,終是要結束,不在於早這一分一秒,再留戀他的體溫又如何,你可擁抱多久?一個小時,二個小時抑或更長一點?他終是帶著你的體溫毫無留戀的離去,所有第三者的故事都是相同的,不同的是第一夫人的捍衛方式?武鬥還是文鬥,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是一男一女婚姻之內的走棋方式。
他說:我不喜歡你以這個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他還說:我不太習慣女人挑戰我的耐心。那夜,他舉起那隻酒瓶,砸下那個男人的腦袋,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有關於對我的憐惜嗎?
居然發現,房屋附近還有個活動中心,居然還有隻鞦韆架,就是我租住的院落裡,來來往往這麼幾次,卻一直沒有發現,坐上,一蕩一蕩,以同一種姿態。
在這裡,可以分明的看到我的房間,也可分明的看到從小區門口進入的車子。
肖笑的電話,問我還回不回公司。這個男人,不曉得為什麼,總是讓我覺得很溫暖。認識他至今,看著他換了一任又一任的女朋友,卻從一而終的給了我獨特的友情。跟他講,我很好,只是想一個人安靜下。
時間飛快,忙碌交錯的腳步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彷彿是一下子的進入了黃昏,街燈垂著昏黃的燈光,靜默地照耀這條落寞的街,毫無人影。我是這樣,微蕩在鞦韆上,注視著它的燈光。漸漸,眼底滋生出一種幻影,隨著我的視線,散不去。月光,穿過繁密的葉隙,輕柔地灑在地面上,似乎在緘默。這樣子靠在鞦韆上,居然睡著了,被一束遠遠投來的燈影莫名的喚醒,身體像是打了個冷戰般的,抖索了下,還在心裡說:“我怎麼就這樣子睡過去了。”
抬頭,卻見那輛極熟悉的賓士,停靠在圍牆外,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我的房間,副駕駛座下來一個肖瘦的男人,他踱了幾步,抑望,抽了一根菸,然後上車。
我在鞦韆上驚愕地看他。
估計他應當到家了,小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