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豪門888。”
“我也在三樓了,怎麼沒看見豪門888?”
“我出來接你。”
“我再看看。”
正說著,卻看見一個也在走欄上打電話的男人醉熏熏的掛上電話,他一轉頭,看見我,搖晃的向我走過來,我聽見柳寧然在電話裡說:“怎麼了。”
我說:“沒事,一個男人喝多了。”
這時那個男人嬉笑著對我說:“我說呢,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原來是我的老相好。”
我藉著走欄昏暗的燈光還是分辨出來,那個拋棄我的花花公子,陳逸。
我試圖走開。
卻見他一把拉住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幹嘛走嘛。”
“走開。”我對著手機裡的柳寧然說:“我就過來,先掛了。”說著掛著電話,推開他,要往前走,誰曉得陳逸一下子抱住了我,把我頂在牆上:“老情人相見,幹嘛這態度。”
我完全本能的一把掌甩過來,說:“滾開。”
陳逸一下子愣住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臭婊子,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我順勢又甩了一巴掌。陳逸拉扯著我的頭髮將我腦袋狠狠的往牆上撞去,我疼的忍不住的喊了出來,卻見柳寧然不曉得從哪裡衝了出來,他一拳擊中了陳逸的肚了,我看陳逸痛的彎下了腰,柳寧然以前是當兵的,這拳頭的力度可想而知,我不想事情鬧大,來拉柳寧然的手,我說:“不要打了,算了。”
哪知陳逸爬了起來,拉起我的頭髮,拖著我的腦袋拼了命的往牆上一撞,嘴巴里叫囂著:“臭婊子,賤人,敢打老子,老子玩過的破鞋,還敢打老子。”
我只是覺得腦袋一陣的疼痛,感覺一種液體從我的後腦勺流下來,然後就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我本能地說:“我的頭好痛。”
在我失去光明之見,卻見柳寧然隨手操起走過的服務生手上拖著的啤酒,一下子砸在了陳逸的腦袋上。
我意識恢復清醒的時候,已被柳寧然抱在懷裡,他飛速的衝下樓,顯然小陳見我的架式也嚇呆了,他飛速的開著車。
柳寧然一邊按著我破了一個洞的腦袋,一邊撫摸著我的臉說:“寶貝,乖,沒事的,醫院一下子就到了的。”
我在他的懷裡,用很虛弱的聲音說:“你上次看到的肖笑,只是我的同事,我們之間沒什麼的。”
柳寧然發了瘋似的說:“不要再說這些了,我不要聽。”
我掙扎著說:“我要說,我真的跟他沒什麼。”
柳寧然衝著小陳急躁的說:“開快點。”
小陳不敢答話,死命的踩油門。
縫了三針,不算太嚴重的傷,卻是流了一身的血。
我坐在急症室的座椅上輸點滴,柳寧然心痛的一直撫摸著我的臉,那種關切,真是讓我此時死掉了也甘心。
這時,見小陳把電話遞給柳寧然,說:“柳總,剛剛周總打電話過來,說那個被你砸破腦袋的說要去告你。”
柳寧然冷笑下說:“有種他就去告。”說著接過電話,我聽不清楚電話裡的陳總跟他在說些什麼,卻只見柳寧然一邊說著:“找人替我廢了他一條胳膊。”一邊往外走,顯然他不想讓我聽到他要講些什麼,我掙扎的爬起來,要追出去,我不能讓他做傻事,這件事情不能讓外界的人知道,尤其是他的老婆,唐末說我會毀掉他,我承認我想取代他老婆的地位,但是那只是我心裡頭最暗藏的慾望,我不能毀了他,不能讓他難過。
我對小陳說:“你快把我叫住他,不要讓他做傻事。”
小陳只是傻傻的陪在我身邊,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那個男人是他老闆。
我急的直接用另一隻用拿起點滴瓶要衝出去,小陳攔著我說:“沈小姐你要幹嘛。”
“叫他不要做傻事,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小陳沒攔住我,卻在門口碰上接電話的柳寧然,他看見我,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儘量平靜的說:“你幹嘛。”
我說:“你不要再管了,我真的沒事。”
柳寧然說:“你回去。”
我用手舉著點滴瓶,說:“我不回去,你不要找人再為我做什麼,你已經打了他了,這樣下去對你沒好處的。”
柳寧然突然的衝著我大吼一聲:“我讓你回去。”然後一指小陳很厲聲的說:“帶她回病房。”他從來沒有對我發那麼大的火,我傻在那些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反應,小陳幫我拿住點滴瓶說:“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