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卦的主,沒等我開口詢問沙烏曼的身份,林保已經開始八卦說:“王會長,外面的人是誰呀?”
王希仁說:“內閣事務副首相法赫德&;#8226;本&;#8226;馬哈邁德&;#8226;阿勒賽義德弟弟的私生子,家裡經營石油生意的,稱的上富可敵國。”我腦袋一片空白,我居然在飛機上碰上一個*王子,而且還是在經濟艙。我不寫小說,真是對不起自己。
我說:“可是我在飛機上碰見過他,而且還是經濟艙。”
王希仁說:“他身世其實蠻可憐的,他母親是香港人,他從小時候在香港長大,沒少受歧視,八歲的時候跟他父親相認,來到了蘇丹。家族的人嫌棄他血統不純正,於是他又跟他們格格不入。我跟他家庭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就認識了,他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一般人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再次望了望沙烏曼,內心騰飛一種說不清的情感,應該是同情,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沙烏曼
自己獨自來王希仁處幾會,都沒見著沙烏曼,倒是有一種失落的情緒,希望他不要介意上次我的態度。幾篇稿子已經著手在寫了,傳回閔州反應很好,只是唐末的態度卻總是讓人覺得他情緒很低。
突然有一天,跟唐末在Q上聯絡工作的事情,看到唐末的QQ簽名改成:“離婚了,恢復單身。”心裡一緊,我希望這一切跟我沒有關係,我揹負不了更多的情債。
當晚,肖笑的越洋電話就來了:“沈一嵐,你知道不,咱領導唐末離婚了。”
我沒好氣地說:“怎麼天涯海角也抵擋不住你八卦的心。”
肖笑那一顆欲跟我分享八卦的心,頓時沒著落,只有恨恨地說:“你離開了,真沒意思。”
我正掛完電話,又來電話,接起來,也沒看清什麼人,就說:“你是不是還想八卦唐末的事情?我明確跟你說,我沒興趣。”
電話那頭卻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它居然不是肖笑那該的聲音:“是我,唐末。”
我愣了下,拿手機看了看,媽的,沒事用什麼固定電話打,害我都不知道誰是誰。
我尷尬地說:“剛剛我以為是肖笑,我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我沒別的意思。”
唐末低沉地說:“我不介意,我今天喝多了,只想跟你聊二句。”
我的心沉了下來,我需要安慰他,還是開導他?
唐末說:“我很想你,真的。”
“唐末,不要這樣子。”
“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你身邊。”為什麼跟我說這句話的不是他?
“。。。。。。”
“我離婚了。”
“。。。。。。”
“為什麼不說話。”
“不知道說什麼。”
“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唐末,我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你還喜歡他?你為什麼不給別人機會?”
“是的,我很喜歡他,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喜歡,然爾我們之間並不是因為他。。。。。。”我正說著,電話那頭突然結束通話了。我拿著手機發呆。
電話又通了,我沒有說話,唐末在電話那頭說:“對不起,我喝多了。”我繼續沉默,唐末也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唐末說:“好好照顧自己。”然後掛了電話。
我愣愣地看著手機。
第一次見到他,在柳寧然公司的電梯,他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
肖笑結婚那天,他在大廳等我,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然後青島那天,靠在他的身上,他睡著了,那般一臉的孩子氣。
離開中國那天,他站在角落裡看我。
為什麼如此愛著自己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是自己如此愛著的那個人?唐末,我很感謝你愛我,但是我無法愛你。你永遠無法理解我對柳寧然的愛,我對他的記憶才是我心裡所有最重要的記憶。
我曾經記得住跟他在一起時候天空的藍。唐末,我永遠不可能給你想要的結果,如同柳寧然他永遠給不了我想要的結果。
正想著,聽見娜姐在樓下叫我:“沈一嵐,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有人找我?我訝異地下了樓。
來找我的居然是沙烏曼。
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沙烏曼用極平淡的語氣說:“你們的王會長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