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給我好福利呀。”說著做勢要伸開雙臂。
這人怎麼跟肖笑一德性?我在心裡想,卻是一踏入異國就能感受熟悉的熱情,讓我心裡有那麼幾絲的溫暖。正想說:再怎麼樣也應該入鄉隨俗,給我來個蘇丹和見面禮吧?卻輪不到我開口,高小松拿過我的行禮箱,說:“逗你玩呢,走,車子在外面等著。”
出了飛機場,這裡的天空特別的遼闊,彷彿天要遠的多。
高小松把我的行李塞進吉甫車的後座,拍拍位置,說:“美女,請上座。”
我笑了下,拉開車門,卻見那個*男子拖著行李站在門口等車。風從他的左邊吹過來,吹起他的長髮,陽光又斜斜地投影在他的臉上,那深邃的眼睛,立體的五官,性感的嘴唇,星星點點的胡碴,是如此英俊。可是眼前卻閃過柳寧然的臉,我愣了一下,發了會呆。
“上車呀。”高小松嚷了下。
我回過神,噢了下,鑽上車。
車子在那名*男子身邊駛過,我們彼此對望了下,高小松突然說:“認識他?”
“飛機上,他坐我旁邊。”
高小松腦袋探出車窗,又回頭說:“長得挺帥的。”
我想了想,正想說:“不可否認,確實挺帥的。”
卻不料高小松繼續自言自語:“有我一半水平,不錯。”
我“撲嗤”一下笑了:“你挺逗。”
“在這地方,就要學會自我調侃,否則日子怎麼過?你說對不?”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正經地說:“你呆在這裡很久了吧?”
高小松想了想:“歲月不饒人呀。”
“你多大了?”
“你看我像多大?”
“看不太出來。”
“我快四十了。”
“啊?”想了想:“真看不太出來。”
高小松打著方向盤,自言自語的說:“歲月它他媽的刀刀催人老呀。”
“可是你的心態很年青呀。”
高小松哼了首:“咱老百姓呀今個兒高興真高興。”
我倒是在心裡想,這名字取得挺好的,小松小松,到了老別人還是小松小松的叫,小松爺爺,多麼的親切呀。
突然一閃而過的念頭,那麼,他到老,該怎麼稱呼,我緊緊的閉了下眼,趕快讓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煙消雲散。
高小松幫我安排了宿舍,然後就帶我認識其它的同胞。
宿舍就是辦事處,其實就是一住宅區,租下二層,四室二廳的商品房,然後把二層打通了加了樓梯,有點像複式別墅的樣子,不過是空間更大點。一層用做辦公區域,二層用做宿舍。我一進屋,就有個年輕小夥子跳出來說:“我幫你拿上樓吧。”
高小松取笑著說:“你小子,什麼德興,一看見美女就這副狗樣了。”
年輕小夥子不惱反笑:“你不知道,在這裡看見的女人包的他媽的跟棕子一樣,我現在,看見母豬也能激動半天。”
突然有個女性的聲音:“你的意思就是說沈小姐是母豬不成?”
年輕小夥子馬上介面:“嘿,我話還沒說完呢,何況這麼天仙般的人兒,真真是天下掉下個林妹妹。”
眾人都笑了,多麼熟悉的感覺。
女人站了起來,大約三十四五的模樣,看上去很乾練的樣子,五官很標緻。她走到我身邊說:“別理他們。”然後又說:“你一定搞糊塗了,我來幫你掃肓一下,這裡其實就是一中介機構,專門用來接待來自祖國的美女帥哥的,同時也是各家雜誌社的駐蘇丹記者的大本營。我叫鄭娜,是這裡主要負責人。高小松你見過的,他是蘇丹通,也是我們這裡的司機大哥,呆在蘇丹時間最長,你要出去採訪什麼的,你跟他聯絡就好了。剛開始拍你馬屁的那個小P孩,叫林保,是國際旅行雜誌的攝影師,長期駐紮中東。你別信他的,別看他年紀小,還是我們這裡唯一一個已婚身份的,老婆是國際航空的空姐。”正說著,林保冒了出來:“鄭姐,你又拆我後臺,讓我失去一個追求美女的機會。”這時,只見一聲尖銳充斥著房間,房間裡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空乘制服的妙齡女子手擰著林保的耳朵。
“想追求美女對不?”
鄭娜笑了:“這個親世紀的野蠻女友就是林保的老婆,陳琳。”
陳琳鬆開手,跳出來,握上我的手說:“你好美女姐姐,你叫我琳子好了。”
我還沒學會適應這個環境,這環境倒是先適應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