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洗手間嗎?現在去。”
他兒子用稚嫩的童聲說:“爸爸帶我去。”
柳寧然依舊很溫柔的說:“爸爸現在有點事,爸爸讓侍應生叔叔帶你去好不好?”說著按了下鈕,很快有人過來,柳寧然交待了二句,那人就帶小柳寧然出去了。我從包裡拿了包煙出來,抖了抖煙盒,說:“要嗎?”柳寧然說:“在我兒子面前,我不抽菸的。”我自己對自己笑了下,拿出火機,點上煙。
“為什麼要抽菸?”
我能怎麼回答,因為寂寞?因為思念?柳寧然從我手上奪過煙,滅掉,我明白,要尊重他兒子嗎,我不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煙在熄滅時的萌動。
柳寧然正了正身子說:“我跟她已經協議分居,現在在爭我兒子的撫養權,所以我想把我兒子帶出來讓你們認識下,將來你們要一起生活。”
我一下子愣住那裡,腦袋半天反應不過來,我艱難的說:“你真的要離婚?”
柳寧然笑了下說:“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我說過要給你承諾,你不會怪我最近沒有跟你聯絡吧?”他淡淡地的句話,我可以理解,或者說,我能明白他最近遭受的境況,餘婭妮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她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柳寧然,她要離婚條件,足以使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無所有。
“我真的值得你為我犧牲那麼多嗎?”
“我想跟你白頭到老。”
很快小柳寧然回來了,柳寧然又回到慈父的位置,也有可能是作為父親的愧疚。這時,侍應生上了一盤點心,柳寧然溫柔的拿給小柳寧然,說:“兒子,這點心是阿姨特地為你點的,你嚐嚐。”
小柳寧然然後抓起桌上的點心往我臉上砸,還哭著說:“我要媽媽,我要媽媽,媽媽說了,這個女人是壞女人,她搶走爸爸,讓我沒有媽媽,我要媽媽。”他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哀傷遠遠超過他這個年齡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