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了,不要讓我後悔曾經跟你的愛情,還有,這錢是借的,你必須還我,我幫你,不是因為我愛你,純粹是因為同情,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我身邊的朋友落難,不要把我的同情看成對你的愛情,還有你跟你現在的這段感覺與我無關,我不想摻與。”
我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冷靜的說出這段話。
車子還沒有開到家,卻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接了起來,我餵了下,她說:“你好。”聲音非常的好聽,像是10086或者10000的專業聲音,據說那些人講話的時候,還要照著鏡子,對鏡子微笑,不容易呀。
正以為這麼好聽的聲音,鐵定不曉得要向我推銷什麼產品,卻聽見她在電話裡說:“你是沈一嵐。”聲音雖然好聽,卻冷冰冰的,不再絲毫的感*彩。
我莫名其妙的噢了下,說:“你是?”
“我是柳寧然的老婆。”
我的心“咯登”一下,頓時底氣不足,終是名不正言不順,總是小三,再怎麼打著愛情的旗幟,總是要敗在“老婆”這二個字下面。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回答,心裡卻是害怕,回想起於冰冰被潑咖啡,心裡真是像打翻五味瓶百感交集,她曉得我的電話,估計也曉得我的公司,或者知道更多的東西,那麼,會不會直接潑過來一瓶硫酸?
“出來見個面。”我一百個不敢見,可是像是像下了盅一樣的答應下來,我不曉得自己要怎麼辦,考慮要不要給柳寧然打個電話,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害怕成這個樣子。
忐忑不安的來到她指定的那間咖啡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超正點的氣質美女,她化著精緻的妝,穿了件黑色低領緊身衣,映得雪白的臉,雪白的脖子。看不出年齡,衣著精緻,頭髮盤起來,一絲不亂的,身材很棒,該有肉的地方絕對有肉,該瘦的地方絕對瘦,給人一種很利索的感覺,絕對不是十七八歲少女的青春可以敵過的,她擁有的是一種女人成熟的味道。
“坐。”她態度冷冰,我慌恐地坐下,連情敵還能是如此冷靜的態度,這種修養,我再活十年也學不來,若是我,一定歇斯底里到崩潰,起碼能做的,估計只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上演一出最悲情的戲。
她淡淡地說:“離開我老公,開個價。”
如果我是柳寧然,絕對不會離婚,也絕對不會喜歡上別的女人,一個男人的老婆,維持這種美豔的狀態,多麼的不容易,集智慧,美貌於一身。家勢、學歷,該有的,她都擁有。
倒是這一句話,頓時的讓我反感,我說:“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她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往桌上一扔,說:“我不太習慣跟別人拐彎抹角。”
桌上的照片,是我跟柳寧然在一起的照片,它們刺激著我的眼球。
“你跟蹤我們?”
“我沒興趣有這麼無聊的事情,是你以前的男人跑過來跟我說,他被我老公打了,因為你這個女人,向我索討藥費,我懶得搭理他,他自己就拍了這些照片要勒索我,說我要是不給他錢的話,就把照片公開。”
“原來你很早就知道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她居然能夠忍耐到今天,我真是佩服她的涵養。
“我從來不會介意我老公在外面有幾個女人,逢場作戲,玩玩嘛,男人就是如此,我知道他不會當真的,女人主動貼上來,不要白不要。”
我猛得一拍桌子:“你這不僅僅汙辱了我,還汙辱了你老公。”
她冷冷的笑了下:“你的行為早就汙辱了你自己,你還以為自己很高尚?”
我站起身,說:“我是下賤,我甚至能忍受你打我,罵我,但是你沒有資格汙辱我,最起碼,我是因為愛他,我並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我也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她繼續冷笑了下:“少在我面前裝純情,一百萬。”
我扔起包,神經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我說:“我不是出來賣的,你可以利用任何方式要求我離開你老公,你就是不能用金錢。”
她冷眼看我:“有價好商量,如果你執意不肯的話,等你後悔來找我的時候,已經沒價碼可談了。”
我反飢道:“你有空跟我在這裡談價碼,不如反醒一下自己,怎麼做一個好老婆。”
她看了下自己的玉手說:“走著瞧,我等你回來求我。”
我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其實我有什麼資格跟她談條件,柳寧然一定不再喜歡我了,而他的離婚也只不過是嘴巴上說說而已,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好亂,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