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詩玉本來就是大嗓門的人,也沒壓低聲量的習慣,她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但其實在場的人都聽見了,那一句“庸俗”惹惱了不少人。
一時間,所有沉寂的聲音又響起來,而且比先前更尖銳,其中夾雜著一些怒氣,問話更犀利,也更不客氣,根本是把受訪者當成發洩怒氣的物件。
更甚者,有人開始推擠,完全不顧別人的死活,他們想得第一手報導,把最新的八卦放上頭版。
“誰敢碰我?”秦亞弓怒斥。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金詩玉和田菁菁全力擋住鏡頭,不讓人拍攝好友的面貌。
“有人扯我頭髮。”她噘著嘴說道。
“什麼,扯你頭髮?!”死定了、死定了,這些媒體會死得很難看。
話一說完,有個攝影師為了拍到“大小姐”的臉,竟動手扯她帽子。
這下,不想動怒的秦亞弓真的火了,她美目一沉,嬌顏染上陰天的深沉,周身的磁場產生變化。
詭風一揚,寒徹骨的冷意驟生,彷彿初雪降臨。
“見過地獄嗎?想與死神同行?一群愚昧又可笑的人,我詛咒你們,用幽冥之火,永生永世不得……”
“不——”
金詩玉的驚恐聲被嘈雜的聲浪淹沒,無人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多惶恐,眾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秦亞弓身上,視線膠著,難以轉移。
那是種無法置信的神情,堅定而冷漠的清嗓輕揚,群眾的媒體記者瞬間籠罩在一股旋風四起的氣流中,每張訝異的臉不滿不解。
眼前的女孩明明是再普通的不過女大學生,為何給人的壓迫感如此強大,彷彿她是天生的大小姐,不可造次、不可冒犯。
“不可以喔!亞弓,你這頑皮的個性要改一改。”
一道溫潤的嗓音響起,像是晨曦割破雲層,驅走黑暗,帶來充滿希望的溫暖陽光。
一瞬間,詭異氣氛驟消,清爽的風輕拂,讓人感覺好舒暢。
一位清俊秀逸的溫雅男子走竟,他笑得令人如沐春風,自然地伸臂一攪,將所有人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