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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什麼!

“所以你沒偷看?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理,但是打結的腦袋還是想不通。“遲冬是啞巴,可是堡主大爺你……你會說話……”

“難道我就不能因為某些原因暫時閉上嘴,假裝自己是啞巴?而且,你摸過”你的遲冬“,他的臉上不是有疤?那個疤摸起來像不像我臉上的?”他拉過她的手,要她觸控他臉上的傷疤。

要是這一招再行不通,他不如直接回暖冬院跳樓算了!

拉著她摩挲過幾遏後,他再扳過她吃驚的小臉,要她注視著他。

“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你不是堡主嗎?為什麼你摸起來好像遲冬?”融雪囁嚅著道,這會兒開始有些不確定了。

為什麼堡主大爺臉上的疤痕,摸起來跟遲冬的好像……不,根本是一模一樣!

難不成堡主大爺和遲冬都遇上狼群,還同樣被狼抓傷同邊臉頰,連傷口的大小都一樣?

“你……”他一聽,差點昏過去。“這種時候你該問的不是這個,你應該要問,堡主大爺,如果你是遲冬,為什麼要假裝啞巴騙我?笨融雪、傻融雪,你知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哪些話?什麼時候該狠狠質問一個男人?”他邊說邊搖頭,當下真想大嘆一口氣。“傻姑娘,你真要逼我去跳樓,好證明自己就是宋遲冬嗎?”

“你是遲冬?你真的是遲冬?”融雪皺了下眉頭,忽然將臉湊向前,掀動鼻翼直往他身上嗅聞,模樣像極了狗兒嗅聞著什麼。

宋遲冬見了直搖頭。他怎會對這樣的傻姑娘一見鍾情,還將一顆心還落在她身上。

深深吸口氣,在確定自己又聞到遲冬身上那好聞的松木香味後,她抬起頭,傻傻的捏了下自己的臉頰。

堡主大爺身上的味道真的和遲冬一樣,連臉上傷痕的位置、大小也跟遲冬一模一樣,而且他還知道所有遲冬對她說過的話……

所以,原來堡主大爺沒騙人,他真的是遲冬!

一個簡單的推論,卻花上她好大的力氣,整個腦袋因為思索過度而像打結般糾成一團。

頭好痛喔!她皺眉捧著腦袋縮在他懷裡。

“融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宋遲冬擔心的抬起她的小臉,目光不住梭巡著。

又沒撞傷哪兒,怎麼會痛得眉頭都擠在一塊?

“我頭好痛……”融雪吶吶地道,可憐兮兮的猛扯著自己的發。

為什麼每次努力想事情,頭就會痛?

“頭痛?為什麼會頭痛?”他有點緊張,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拉扯頭髮,急急地問。

“我只要一用力想事情頭就好痛,我還是不要想了,不管你是遲冬還是堡主大爺,怎樣都好,我不想了啦!”她抱著腦袋猛搖頭,希望這樣就可以把腦子裡的渾沌糾結搖散。

“好,別想、別想,再回去睡一下。”宋遲冬抱著她往床鋪走去,讓她躺好後,心疼的伸出手指輕揉她的太陽穴。

“昨夜你讓我折騰得幾乎沒睡,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不要說。”融雪忽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小臉一片燙熱。

“好,我不說。”他輕笑道,拉下她的手,像昨夜一樣一根一根的吻遍她的手。

酥麻的感覺由手掌傳來,她心兒怦跳,看著他一吻再吻,從那熟悉又溫柔的舉動中再次確認了他的身分。

堡主大爺真的是遲冬,他是遲冬!

燦爛的憨笑忽然揚起,她甜美的笑靨讓他看得心癢難耐。

“雪,我可不可以摸摸你?”宋遲冬問,等不及的立刻脫去鞋子爬上床,期待的看著她。

“好。”融雪很大方的點頭,像貓兒一樣在他輕柔的手勁下舒服的閉上眼,發出微微輕嘆。

“那我可不可以再多摸一點?”他墨黑的眼因為她噙著笑的慵懶模樣而跟著眯起。

“嗯。”她沒多想的依舊點頭。下一刻,整個身子立刻被沉沉的壓住。

然後,宋遲冬不只是多摸一點點,根本是摸了很多,最後更是將她整個人從上到下全都摸遍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人間堡四處高掛貼著蘑字的大紅燈籠,正是堡主娶妻的日子。

暖冬院二樓窗外的大樹上,一早又躲了兩個摔不死的傢伙。

“老四,大哥真要娶那個醜姑娘?她腦袋好像有點問題,不曉得將來會不會生出和她一樣笨的娃兒?”年由余坐在老樹的樹幹上,慶幸自己這次找了個不容易摔死的好位置。

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