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花錢僱這些綁匪的究竟是什麼人,但是看他們對她的態度,多半是衝著她去的。
因為如果要拿她威脅什麼人的話,這些綁匪肯定要確保她安然無恙,而不會這麼惡劣地對待她。
而在這裡跟她結怨的人她自認為還真沒有,如果非要找出來的話,那恐怕只有孟新蕊了,因為她之前就發過那樣的影片給她。
這麼說來也許真的說得通,她先花錢找這些人來綁架自己,然後同一時間去找文天朗,以拖住他不讓他來救自己。如果綁架成功,那麼自己就會被解決,沒有人會知道;即使自己最後被救了,那她可能會跟文天朗發生點什麼,然後用這個來刺激自己,讓自己自願離開文天朗。好個一箭雙鵰之計!
但是她卻算差了,因為文天朗找到了自己,並且正在想辦法救自己。
想到每次她有危險的時候,都會有文天朗在身邊,心裡頓時溫暖起來,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她不能只是乾等著文天朗來救她,她也要積極想辦法自救,以減輕他救她的難度。
於是她強忍著噁心對刀疤臉說道:“大哥,我能不能問一下到底是誰想要綁架我啊?”
“呵!你以為我們會告訴你嗎?”刀疤臉冷笑一聲說道。
桑樹一愣,馬上說道:“是是,我不懂規矩了!那能不能告訴我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啊?”
刀疤臉想了一下,覺得告訴她也無所謂,於是就攤開了一隻手掌。
“五十萬?”桑樹不確定地問。
“五十萬還不夠我賭一把的!”刀疤臉不屑地說道。
看來她還不是那麼不值錢!桑樹心裡冷笑一聲。
能出得起這麼大價錢的人一定不簡單,難道自己真的非死不可?
麵包車幾乎將油門踩到了底,不一會兒就開出了好遠。
文天朗在麵包車突然加速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於是也加大油門緊緊跟了上去。
看著周圍越來越陌生的風景,文天朗的擔心更甚了,渾身的修羅氣息足以使一切接近他的人膽寒。
就在這時,穆之軒的電話打了進來,文天朗迅速接了起來:“查到了嗎?是誰幹的?”
穆之軒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是我手底下新進的一個小頭目,他最近欠下了一大筆賭債……不過僱他綁架桑桑的人暫時還不知道是誰。”
“穆!之!軒!如果桑桑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傷了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文天朗對著電話咬牙切齒地低聲嘶吼道!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感覺馬上就要被滔天的怒意撐爆了。
“你放心,要是桑桑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穆之軒也沉了聲答道。
他萬萬沒想到,他已經儘量控制自己不去接近桑樹,就是怕會給她帶去傷害。結果這樣的事還是發生了,儘管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卻是他手下所謂,他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文天朗警告道。
“你現在追到哪裡了?”穆之軒不再說什麼保證的廢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馬上把桑樹救回來。
文天朗也不再廢話,告知了自己的位置,繼續緊跟著麵包車。
刀疤臉不時往後看,見始終無法擺脫文天朗的車,情緒變得越來越暴躁,不時責怪開車的手下。
桑樹雖然被矇住了眼,但感官卻變得格外靈敏了。她感覺到了刀疤臉的不安,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我說大哥,你知不知道後面跟著你的人是誰?”桑樹調整了一下,讓自己舒服點,然後鎮定地問道。
“哼!不管他孃的是誰,敢斷老子財路老子到時候只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刀疤臉說得特別兇狠。
桑樹佯裝害怕地縮了縮脖子,然後又說道:“大哥,你聽我一句話,他不但不會斷了你的財路,還是你的財神爺呢!”
“哦?那他是何方神聖?”刀疤臉聽到錢,似乎有了點興趣。
“你真不知道呀?他是咱們c市最大企業文氏集團的總裁文天朗!”桑樹繼續跟他周旋著,聽他似乎不認識文天朗就趕緊說道,“也就是說,他最多的就是錢!”
也難怪刀疤臉不認識文天朗,他是穆之軒新近從別的城市收進“魁”裡的。他來這裡之後大多數時間都待在“魁”名下的賭場裡,根本不關心外面的事情。
“他是你什麼人?”刀疤臉真的來了興趣,又問道。
“我是她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