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和脖頸,癢癢的,卻又很舒服。
想到那羞人的第一次,桑樹恨不得從下水道里遁走。
“我……我不記得了!”桑樹快速地說道,她堅決不願意承認她還記得。
嘴硬!文天朗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說話的聲音卻愈加溫柔了:“那也沒關係,我再教你就是了!”
說著,文天朗就引導著桑樹的手在小天朗身上上下套弄起來。
桑樹雖然極不情願,卻也紅著臉跟著他的節奏動起來。
感覺她已經自然許多了,文天朗撤回手,開啟了花灑。溫水從頭頂澆下來,瞬間溼了兩人的衣衫。
“啊!”桑樹尖叫一聲,就要拿開她的手去關花灑,文天朗卻按住了她。
“桑桑,幫我洗洗澡!昨晚為了找你我出了一身的汗,都要臭死了!”文天朗立刻找了個自認為合適的理由阻止了她。
“不行!你的腳還受著傷!”桑樹從花灑下面退出來一些,看著他的傷腳皺眉說道。
“沒關係,只是被石頭砸腫了,沒有破皮,不怕水的!”文天朗馬上說道,然後三兩下脫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健碩的胸膛。
靠!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誘惑人?桑樹在心裡暗罵一聲。
“來,你的衣服也溼了,我幫你脫了!”文天朗說著,已經低下頭用牙齒一顆一顆地解桑樹的上衣釦子了。
因為全身都被打溼了,桑樹身上那薄薄的布料全都緊貼在肌膚上了,她曼妙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看得某人血脈僨張。
但是布料始終都是種阻礙,他想讓那些美好的風光全都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兩隻手仍然按住桑樹放在小天朗身上的手,並且帶著她不斷地動作。
他幫她脫衣服的整個過程都是用牙齒,他的臉會時不時地接觸她的肌膚,讓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燃燒起來了。
看著她因為懷孕而暴漲的胸部,他感覺呼吸都困難了,情不自禁地將臉埋了進去。……
狹小的空間裡,呼吸漸重,氣溫漸升。
當兩人最終如初生嬰孩般赤誠相見時,彼此眼中都是濃濃的情愫。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或許這句話已經被人用爛了,但是卻最為貼切地概括了她對他的感情。
是的,不知道何時開始,腦海中會經常出現他的音容笑貌;不知道何時開始,見到他會偷偷臉紅心跳;也不知道何時開始,他成了唯一一個把她弄哭又是唯一一個能把她鬨笑的人。就在不知不覺間,他像一粒種子,在她的心裡紮了根,然後發芽長葉,現在開出了絢爛的花。
文天朗的心中也有無限感慨。
這個女人,從進入他的生命開始,就給他送了一份大大的“禮物”,為了“回禮”,他找了她好幾年。當她終於出現的時候,他發誓要讓她百倍千倍補償他。她反抗躲避,卻讓他愈發感興趣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早已從消除他心理陰影的“良藥”,變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上帝說得對,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做的,每個男人都在尋找自己丟失的那根肋骨。而她,就是他苦苦尋找的肋骨,只有將她安在他的身上,他才不會痛,才會有更多的力量去走完這漫漫的人生路。
“哎呀,累死了,你自己來吧!”某女甩著痠疼的手腕子,嘟著嘴說道。
“乖,還有一會兒就好了!”某男柔聲地哄到。
“不幹了,就是不幹了!”某女開始耍賴了。
“不幹能行嗎?你說過要好好補償我的!”某男急眼了,這都箭在弦上了,怎麼可能就此打住。
“其實……”某女有些扭捏地開口。
“嗯?”某男挑眉。
“醫生說過了四個月就可以那個……”某女支吾半天終於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某男狂喜。
“……但是必須小心肚子!”某女趕緊提醒道。
某男早已等不及了,但還是溫柔小心地讓她轉過身……
“嗯……啊……”
……
第一章 高調求婚
陽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傾瀉進來,靜靜地照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桑樹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擋著照到臉上的光線,慢慢睜開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文天朗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他睡得安逸而滿足,薄唇在睡夢中都彎起愉悅的弧度。
桑樹心裡嘆息一聲,隨即臉上也露出了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