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們剛離開幾米遠,就跟迎面而來的蘭若如他們撞個正著。
不過這回多了三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威嚴的氣場,給人一種壓迫感。而這種感覺,讓桑樹覺得似曾相識。
另外兩個人她認識,一個是齊航,一個是元小夕。
“文總、文夫人,你們好!”喬宇禮貌地對他們點點頭,不卑不亢。
“你是?”文鶴鳴似是不知道他是誰。
“我是‘喬桑’的喬宇。”喬宇補充道。
“哦,你就是喬宇啊?好後生啊!”文鶴鳴想了起來,不禁對他讚賞有加。
以前偶然聽別人提起過這個名字,今天去了文氏才知道他們跟“喬桑”還有一個“朗琴度假村”的裝修合作案。
“謝謝文總誇獎。”喬宇笑著答道。
“不用叫我文總了,我已經退了,你就隨天朗的朋友們叫我文叔吧”,文鶴鳴揮了揮手隨意地說,他是真的很欣賞喬宇這樣的年輕人,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兒子,轉言道,“對了,你們是來看天朗的嗎?”
“她能不來看嗎?天朗的車禍說不定就和這個女人有關!”
第三十七章 只接受特定人物的刺激
不待喬宇答話,蘭若如尖利的嗓音就帶著挖苦和隱忍的憤恨傳到了每個人的耳裡。
“老婆!”文鶴鳴低聲呵斥。她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過於得理不饒人。
“哼!”蘭若如被丈夫呵斥,不服氣地轉頭看向一邊。
“那文叔,我們就先走了,回頭再來看望文總。”喬宇禮貌地說。他也覺察出了蘭若如的不善,沒準桑桑臉上的巴掌就是她打的呢!
“嗯,去吧!”文鶴鳴也怕自己老婆再鬧出什麼事兒來,點點頭答應了。
不過他們剛走幾步,秦院長就又帶著助手過來了。
“剛才天朗的手又動了一下。”秦院長急急說了一句,就帶著助手進了重症監護室。
還在走廊的幾人呼啦一下圍了過去,趴在外面往裡看,眼裡滿是焦急和希冀。
桑樹也在外圍等著,心裡祈禱著文天朗快醒過來。
不一會兒秦院長就出來了,看到大家期盼的目光,無奈地搖了搖頭。眾人眼裡的光亮瞬間逝去。
“怎麼會這樣?”文鶴鳴擔憂地問。
他已經聽說先前兒子的手也動了一下,但妻子和女兒特意的刺激卻沒有任何進展,此刻怎麼又動了?
“我想他應該只接受特定人物的刺激”,秦院長沉吟了一下說道,“也許,和她有關”,說著指了指坐在輪椅上的桑樹。
桑樹看著突然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一瞬間的茫然。
怎麼了?不是說文天朗的手又動了嗎?這些人要吃了她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兒?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動了是因為她的刺激?”蘭若如不可置信地指著桑樹問。
“應該是”,秦院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文鶴鳴徵求意見,“我們不妨讓她試一試?”
先前沒注意到桑樹,這會兒文鶴鳴正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她。
這個女孩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眉眼神態,跟記憶中的那個人真的很像!
聽到秦院長的話,文鶴鳴回過神來:“試試也好。那就麻煩這位姑娘了。”
“麻煩什麼呀?要不是她,我們天朗或許還活蹦亂跳的呢!”蘭若如毫不客氣地一頓搶白。
桑樹歉疚地看著文鶴鳴:“文夫人說得對,這件事我責無旁貸。”
“這還差不多!”蘭若如嘟噥了一句。
這回桑樹和蘭若如一起換了無菌服,被秦院長帶進了重症監護室,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因為有專業人士護理,所以即使昏迷著,文天朗依然給人一種乾淨清爽的感覺,就好像他根本沒受傷一樣。
除了面色蒼白一點,他的臉依然是那麼俊朗。因為傷在後腦,所以臉上沒有傷痕。
想想平時霸道腹黑的文天朗,再看看此時過分安靜的他,桑樹心裡的愧疚更甚。
“還愣著幹什麼呀?”蘭若如見桑樹只是看著自己的兒子出神,不滿地嚷道。
桑樹回過神來,這冷不丁的,她該怎麼入手來刺激他呢?
“文總,我是桑樹,謝謝你救了我!你快醒來呀!你的家人都在等著你呢!”桑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重複那千篇一律的話。
“什麼?我們天朗是為了救你才受的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