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圍滿了女人,我想,沒有一個女人能人受得了這一點的。”桑樹看著虛空的某一點,幽幽地說道。
“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能管得住我自己,無論是我的身體還是我的心。”文天朗將她的腦袋扳過來面對著他,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
他本以為他都這樣保證了她應該放心了,卻沒想到她只是嘲諷一笑,直直地看著他反問道:“真的嗎?”
他被她的目光看得有點兒心虛了,似乎他真的已經做過什麼背叛她的事情了。
桑樹看到了他眼裡的細微變化,心真的一點點地涼了下去。
本來她還想聽他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可是很顯然,他並沒有這樣的打算。
“或許吧,但是我消受不了!”桑樹突然又說道,“所以你走吧!”
“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女兒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像當年的果果和慎慎一樣?”文天朗沒法從她的隻言片語裡判斷她到底因為什麼不肯跟他離開,只能拿孩子說事。
天底下的母親,無一不為兒女著想,無不想給兒女一個完整的家,桑樹也是一樣。
可是對於男人,她越來越失望了。與其讓孩子們在成長過程中經受父母分離的痛苦,不如從成長之初就把父親這一角色給踢出去。
不曾擁有過,就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渴望。一旦擁有了,見識過那種美好,失去的時候就會很難受。愛情如此,親情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果果和慎慎本來已經習慣了沒有父親的生活,文天朗的出現卻讓他們越來越渴望父愛,越來越離不開他了,這就是例子。
所以,還是讓父親在他們的觀念裡只具有生物學意義吧!
“沒有父親,他們一樣可以長大!”桑樹不屑地對文天朗說。
第四十七章
“沒有父親,他們一樣可以長大!”桑樹不屑地對文天朗說。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文天朗不可思議地搖著頭,顯得十分失望。
在他的認知裡,母親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