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唯獨景夜不可能,唯獨景夜不會。
心中隨時這般否定,可腦中猛然間又浮現了景夜在休她之時說的話,他說她和太子在牢中曖昧不清……難道……當時景夜來的時候,正是她在誘騙景陽令牌的時候?
“陶主子,爺對你心細。只是你自己不願意去注意而已。那日凝月和小夏私闖月滿樓,憑爺的功力,凝月在爺的手上哪有存活的可能?但因為凝月是您的人,爺自是手下留情。但又恐你再生離開的念頭,便打傷小夏,想要給您一個警告。爺當時想著小夏是凌王府的人,就是受傷了,那也不是傷的您的人。這些,我們做屬下的都看的清楚,陶主子為何就想不通呢?包括那沉香刀,你當真以為鴻鳴攔住你之後會放你走嗎?不過是爺有心要放您走,又知曉您必定會去找護國公,才贈沉香刀護身。甚至這一路上,爺能夠打點的,也是一一為您打點好。否則您怎會如此輕鬆到達韶寧山?”
“顧鴻鳴……”陶晚煙打斷了顧鴻鳴的話,眼眶紅紅地,語氣中帶著濃厚的不確定,“你所說的,可又是騙我的?”
“陶主子,屬下哪敢欺瞞您?爺知道您要去救護國公,便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哪知路上被人伏擊,受了傷。可主子連休養的時間都不給自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你卻對爺說了這些話……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