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眼底卻帶著一點笑意,“你只是利用她而已?那為何還要將鴛鴦嫁衣送去她府上?你以前說過的,那是要留給我的。”
“雪兒……不這樣做,我父皇怎會對我放心?”景夜伸出手,將沈落雪抱在自己的懷中,聲音中帶著一絲纏綿,“你和她不一樣。她原本就只是一顆棋子,若是碎了,那就再找一顆好了。而你,是要用整個景遙國給你下聘人。那件嫁衣,什麼都不算……”
耳旁,彷彿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不對,不是心碎。
心碎了,尚能感覺到疼痛。可是陶晚煙現在,意思疼痛都感覺不到。原來麻木的感覺就是這樣啊?被這對父子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利用,究竟算是什麼?
一個棋子?甚至……還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碎了?
景夜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是真的會碎的。
“晚煙姑娘,你怎麼站在這裡?”遠遠地望見了陶晚煙的背影,顧鴻鳴便立馬開口喚道。
這一聲問候倒不要緊。要緊的是,景夜和沈落雪同時轉過頭來的臉。兩個人之間的溫馨,將陶晚煙蒼白的臉色映襯得更加的淒涼。就連那雙原本靈動的眸子也顯得黯然無光。
乾笑兩聲,陶晚煙擺擺手,“你們……繼續。”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