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莊的打算,肯定是想潛入蜃樓的頂端去漁翁得利。只不過他不知道白雲是從下往上,而他們現在打算直接去上面。
衛莊的想法很好,先到那裡肯定已經和陰陽家的人打了起來。而他的流沙組織就可以在後面隔岸觀火,坐收漁利。
"呵呵,衛莊啊衛莊。你這是幫他呢…"墨麟兒看到這情況心中一笑,如果她的推測沒有錯,白雲這隊人馬現在應該在蜃樓的第二層。而衛莊直接攻打最高層的後果就是他會將陰陽家的護衛全給引來。
如果情況變成這樣,衛莊就會從漁翁變成那隻蠢蚌。
想到這兒,墨麟兒嘴角微微一笑,腳下微動,驅使著白鵠鳥當先向著蜃樓飛去。既然衛莊想要樂於助人,她就去加把火。她要讓這把大火狠狠地燒起來,燒得流沙組織再也脫不了身。
衛莊幾人就像是一隻只攀爬小舟的螞蟻,對於他們來說,蜃樓實在太大了些。
"噯,我們這麼做真的值得嗎。我從來沒有爬過這麼辛苦的樓…"赤練甩出鏈劍勾在上面的凸起處,整個人就藉著拉力往上飛縱。
而衛莊和殘劍幾個人則使用著各自的兵器刺入船體往上飛奔。雖然這麼做會很累,但這個時候可沒有捷徑讓他們上船。
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機會。
"如果你覺得累,你可以回去。當然,首先你得保證不掉下海…"白鳳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赤練的頭頂的船頭上,他就那麼局高臨下地看著她奚落道。
"閉嘴。"赤練伸手一捲,鏈劍飛舞著來到船頭的凹槽處固定好,她整個人也跟隨者鏈劍的來到的白鳳旁邊。
不就是上艘破船嗎,誰不會。
"好了,開始行動。你們每人一隻蝶翅鳥分頭行動,找到後就發訊號…"衛莊飛身落到船頭看了眼兩人,隨即握著鯊齒劍往前面的通道走去。
衛莊心中暗自嘆息。流沙組織的人雖然很強,但卻沒有什麼合作精神。恐怕這就是張良不願意加入的原因吧…
"哼!""哼。"墨麟兒和赤練似乎生來就不對路,哪怕她現在是白鳳她也改不了這性格。
而赤練則是不滿白鳳這種傲氣,她覺得白鳳不但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而且連衛莊恐怕都沒有放在眼裡。
"走吧,工作時間可別鬧矛盾。"殘劍搖搖頭,當先帶著飛雪往一個方向走去。衛莊雖然說分頭行動,但卻沒有說非得一個人。他和飛雪,是絕對不能分開的。
至於長空那傢伙,那是獨來獨往習慣了的人。指望和他一起,還不如自己獨自行動來得實在。
"哼!"赤練再次冷哼了聲,也轉身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分頭行動,呵,有好戲看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可以去偷那東西…"墨麟兒等到眾人都離開後,這才從懷中拿出卷羊皮地圖。看了看確定好方向後,她這才徑直向著月神所在的地方摸去。
雖然他打不過月神,但至少可以在衛莊驚動她們後拿到那兩樣東西。
墨麟兒的動作很快,她原本的輕功就不錯,再加上白雲給的鳳舞身法,她現在已經可以好幻化出七個自己。這種進步,也算是個不小的成就。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白雲現在沒有修煉這個身法,難道他覺得這身法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嗎。
身影潛伏在一處樓臺邊緣的墨麟兒看著從身下慢慢走過去的護衛暗忖道。
她現在完全可以在這些人發現她之前就送他們去地獄,可她卻不能夠暴露自己的存在。要知道她專程是來偷那些東西的,可不是來搶劫,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與此同時,衛莊幾人也各自越過了幾條通道來到了船上的那些屋子裡。
衛莊所在的這座樓閣很寬敞,它就像是個空心的寶塔一樣佇立在這裡。只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這麼大的一個屋子裡居然空空蕩蕩,就連基本的傢俱都沒有。
"奇怪,這裡好像不是住人的屋子,倒像是個練功房……"衛莊握著鯊齒左右看去,這裡實在是空蕩得有些滲人。
"不知道客人深夜來此,究竟有何貴幹?如無要事,不如隨在下去喝一杯吧……"衛莊的身後突然傳來聲冷峻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看起來並不怎麼高興,一點也沒有請客的樣子。
"你就是雲中君?很好。"衛莊輕輕轉身,看著面前的白袍中年冷聲道。
這陰陽家的人果然可怕,他只是剛到不久就被人給發現了。
此刻衛莊的心中充滿了疑慮,如果來了蜃樓,那他們肯定會和陰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