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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什麼必要再下?人生,不也是如此嗎。

宿命,真是奇妙的東西。

"冰炎雖然奇異,但卻並不是絕無僅有的東西。你以為這東西,就能夠讓我害怕嗎…"衛莊揮劍一斬而過,將一團冰炎斬斷成了兩片。但這種詭異的火焰雖然被斬斷,但卻依舊沒有消失,而是化成了兩團小的。衛莊的一劍非凡沒有取得效果,反而讓冰炎的寒氣將鯊齒都給帶上的片寒霜。

這種溫度的寒霜,似乎比之易水寒還要可怕。至少衛莊是這麼覺得的,高漸離的易水寒雖然獨到,但卻遠遠不是這種超低溫的火焰能夠媲美的。

"不,這點東西對你來說似乎算不了什麼,所以我也沒有隻憑它們就能夠困住閣下的意思。現在開始,遊戲正真開始了。進入那扇門就能夠到達我的所在,如果你們想要見到我,就來吧…"隨著聲音落下,原先破碎的牆壁上突然裂開條縫隙,不一會兒就形成了條黝黑的通道。

看著這條幽暗深邃的通道,衛莊幾人有些驚疑不定。世間恐怕沒有這麼好的事,可以想象,裡面肯定有很大的危險在等著他們。究竟是進,還是不進。

這種取捨的時候,似乎是最難抉擇的。

不進,他們就無法達到預期的目的,但要進去,誰知道還有什麼危險機關。

"哼,流沙組織怎麼會被這種困難嚇倒。等我抓住了你這個鼠輩,定要讓你試試我鯊齒的威力…"衛莊提著鯊齒劍冷冷一哼,當先邁步走了進去。

他也想看看這塞外的機關訊息,究竟有沒有公輸家族的機關術可怕。衛莊幾人走入通道之後,牆面又悄然合攏。一切都恢復如初,就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的一樣,唯獨那空氣之中漂浮的點點冰炎在向世人證明著這裡曾經所發生的一切。

"有趣的人…"神殿的最高處的房間之中,大先知將撫摸在水晶球上的手悄然收入袖中。這些宿命之中的旅客,她其實並無法預料,其實衛莊一行人所看到的畫面,不過是他們心中的恐懼那一面牆上,其實什麼都沒有。她雖然能夠推斷命運,卻無法未卜先知。未卜先知,這種神奇的法術,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是神也不可能做得到。

不過這幾個人,當他們涉足那條通道之後,就註定了他們永遠也無法逃脫。因為那裡面不是一個牢籠,而是一個為宿命之人準備的迷宮,沒有出口的迷宮。這些人不會死,至少她不會讓他們死。迷宮裡有所有的一切,唯獨沒有出路。

"雪山之巔的寒風,依舊那麼冷冽。我苦苦守候在這裡,又到底是為了等待誰…"大先知悄然一嘆,望著窗外的清秋寒月,她的心突然有了種無奈。

多少年了,她的記憶已經如同這雪山之巔的枯樹一樣腐朽不堪。或許她的等待沒有任何意義,或許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但在這個世界的這個荒蕪角落,她的身影依舊孤獨地守候著。

原來月光,也是如此美麗的風景。大先知隱藏在雪白斗篷下的嘴角微微一笑,半縷墨黑的長髮悄然從斗篷裡墜落了下來。這座雪山,依舊那麼美。而這裡的月光,卻是比任何一個地方的月光還要動人。

"月光如水,煙鎖重樓…"大先知抬頭望月悄然一嘆,這個憂傷的世界,究竟何時才會變得和諧呢?或許那一天會很遙遠吧。與此同時,遠在邊關城樓之上的張良也默默地看著天空的月亮嘆息著。

兩個人,兩個不同陣營的人居然同時看著天空的冷月無聲而嘆。這究竟是宿命,還是緣分。或許,沒有人能夠明白。

"又在想往事了?"白雲邁著漫步悄然而至。他在張良的住處沒有找到他,他就知道他來了這裡。

或許是往事太過夢幻吧,張良總是喜歡一個人站在月下聽風。這種孤寂的姿態並不是刻意表現,反倒是像一種獨特的氣質。究竟張良有多少往事,白雲並不瞭解。他只知道張良是韓國人,但他卻對韓國的往事一無所知。或許他的這個身體的主人白鳳,應該也是韓國人吧,但他卻不是。

"師兄,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宿命嗎?亦或者這個世上有神仙?…"不知不覺,張良居然問出了這種匪夷所思的問題。以他的身份和睿智,其實是不該問這些的。但今夜,他卻問了出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如果有,他們又在什麼地方。這個世界上又真的有宿命嗎?如果有,該怎樣拜託?張良不知道,但他卻覺得白雲應該知道。

這些年白雲的所做所為他都看在眼裡,似乎這個人天生就有種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搶奪先機。就像是墨家機關城之行和桑海,他似乎每次都能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