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無可奈何下,我只有出賣你們了。”曼丘智一臉委屈無辜,振振有辭的強辯。
“唉!”三個人同聲嘆道。
這個據點既已被武真零查獲,想必是不能再來了。下次,只好逃亡到南部的據點——墾丁了。
“咦?老四呢?”武真零四下搜尋,不見他人影。
“各位,我先走一步了。”曼丘格借用樹枝的反彈力,抓住了直升機垂下的繩索,瀟灑的擺了擺手,隨直升機揚長而去。
“討厭!又被他跑了。”對於始終無法逮到曼丘格,武真零深感遺憾。不過,還好她是個很樂觀的人,隨即又振作起來,歡天喜地的望著被首領拋棄的餘孽。
“太好了!在夜晚兜風,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其他人全身虛脫得有如殭屍,行屍走肉的爬回車內,曼丘衛發動引擎,故意拿跑車當牛車開,以表達他內心無言的抗議。
很顯然的,這場商討如何對付武真零的會議,在群龍無首、敵人又直搗黃龍的情況下,宣告徹底失敗。
午後,處於休戰期間的曼丘家,一片死寂沈靜。
武真零屏氣凝神,鬼鬼祟祟的放輕腳步接近書房,不著痕跡的推開書房門,隔著狹窄的縫隙,探頭探腦的偷窺曼丘理的動靜。
待瞧見埋首於處理業務檔案的曼丘理,以及他面前堆得有如小山般高的檔案,和站立一旁監督,擺出晚娘面孔的福平爾,她略顯失望的把房門恢復原狀。
曼丘理罷工不過三天,承受強大工作壓力的福平爾,終於神經打結失常,決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如果他得待在煉獄倍受煎熬的話,他一定要找個人當墊背,於是蹺班的曼丘理,被他給逮了回來,日夜監視督促工作。
照這情形,武真零想和曼丘理悠遊庭園的計劃,是無法實現了。
她輕嘆了口氣,把目標放在晚餐過後——福平爾特別寬宏大量,准許散步聊天的十分鐘短暫的自由時間了。
因為這個緣故,她發現自己最近又開始怨恨福平爾。
百般無聊的狀態下,她無意識的穿過中庭走廊,繞過不明原因存在的岩石堆,來到了曼丘理在字條上註明的禁區——溫室和游泳池。
放眼望去,面積遼闊得過分誇張,水深不見底,水質籃中帶綠的游泳池,水面平靜無波,僅有微風拂過遺留的細微波紋,此起彼伏的構成單調無趣的畫面。
這時,在溫室內,繁盛如熱帶樹林的景緻中,陡地蹦出了兩隻白毛如雪的猛獸,先是彼此互相追逐嬉戲,發現她的存在後,它們不怕生且好奇的移向她。
她端詳了半天,海里浮現了曼嶽理的話: “美洲虎名為善良,非洲獅是邪惡,它們是七叔利用遺傳因子製造出來的白子,擁有人類的智商,脾氣溫和,只是偶爾……”
偶爾什麼呢?她忽然忘記了。算了!瞧它們一副可愛惹人的疼的模樣,誰會有多餘的心情,去回想那些不重要的小事呢!
她撫摸過它們柔順的毛,在豔光四射的烈陽照耀下,它們雪白的毛髮散出絲絹般的光澤,不時和陽光相呼應。烏黑圓潤的大眼,小巧精緻的鼻,充分顯現它們好奇心重的特性,不時打量她,嗅聞接觸她的氣味。
在彼此都有好感的情況下,她和它們很快,的玩成一片。約莫過了片刻,武真零喘著氣,略有所感的望著它們:
“今天沒能看到鯊魚善良和海豚邪惡,好可惜喔!”
充滿靈性又通人話的獅和虎,對望了一眼,臉上閃過惡魔般的調皮笑容,一隻猛咬住武真零的裙角往前拉,另一隻則用頭頂著她,將搞不清楚狀況的她拉推到泳池旁:
“善良……”她正想開口詢問它們的意圖,卻只說了兩個字,頓時身體失去平衡,突如其來的直跌進水裡c
在水毫無空隙的侵入包圍她每一個細胞,引發無數個水泡的瞬間,她的腦海清楚明晰並列兩個念頭。
一是曼丘理那句話偶爾的下面是: “它們喜歡把人推下水的惡作劇”,另一是完全不會游泳的她,這下完蛋了,她鐵定要命喪於此,提前去向閻羅王報到了。
社智和視線模模糊糊中,她彷彿看到兩個白影,從水底深處直游上來,身形優雅矯健的靠近她,不時用頭部接觸她的身體,好像正在搭救她,想把她託上岸。
驀地,一個結實的胸膛靠在她身後,強而有力的雙臂輕輕的摟抱她的腰,他似乎在跟她說話,她沒法聽清楚,只是原本驚慌恐懼的心,因為他傳來的熟悉感覺,而完全沉穩下來,整個身子放輕鬆的任由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