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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後視鏡,將車子減速過彎。好像無論她說了什麼難聽話,他都可以一笑置之,完全不在意,也絲毫不會被她的話所影響。

而她,偏就看不順眼他那副氣定神閒,隨時都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天塌下來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對於無法激怒他這件事,讓她挫折得感到生氣。

“我只是先跟你說一聲我會去,要是你怕遇見我的話,可以避開。”他微笑表示自己是在替她設想,事先提醒她一聲。

但顯然她並不領情,而且還覺得他簡直是在自抬身價——

“我會怕你?!呵,笑話,以我的身分有什麼理由怕你這個小小的協理啊?”她嘲諷地大笑一聲,挑起雙眉瞅著他,覺得他這說法未免太過荒謬了,她又不靠他吃穿,更沒把柄落在他手上,說穿了他也不過是受聘於她家飯店的一名小員工而已,憑什麼她會怕他!

“你現在不就怕得不敢坐在我旁邊了。”他嘴角帶笑,悠悠哉哉地挑釁她的怒火,還不忘從後視鏡裡欣賞了眼她冒火的表情,不擔心她從背後勒住自己的脖子,只覺得她怒紅的臉龐真是漂亮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或許,愛玩火的人是他才對,而這團美豔的火光正燒旺了他熱愛冒險的細胞,讓他忍不住想朝危險撲去。

“我是不想也不屑坐在你旁邊,因為我討厭你。”她氣呼呼地強調自己的立場和對他的觀感。她討厭他的自大、白目和不痛不癢的冷靜……她全都討厭!

“聽說愛與恨是一體兩面的……嗯,我可以理解。”他點著頭,一副很懂她的樣子。

她瞪大眼,非常確定他的理解力大有問題,還有自我感覺過度良好的毛病,簡直病入膏肓。

“停,我要下車。”她受不了了!再也無法忍受和這傢伙待在同一輛車上,聽他自以為是地大放厥辭。再跟他耗下去,連她也會瘋掉。

“快到飯店了。”他要她稍安勿躁,看著前方的“華冠”,悄悄地踩下油門,加快車速。

“我叫你立刻停車,聽到了沒有!”多等一秒都不行。她甚至試圖開啟車門想跳車,但他上了中控鎖。

“如果你是要換到前座來的話,我可以考慮。”他一臉風平浪靜地開著車,還有閒情逸致調戲她。

“魏均瀚,快放我下車!”她氣炸了,尖叫著命令他馬上踩煞車。

“好好好,客人最大。”他促狹地說道,眼看車子已經抵達離飯店沒剩幾步路的人行道,他才妥協,停車讓她離開。

她匆匆下車,洩憤似地甩上車門,快步離去。

“小姐,你還沒付車錢耶,坐霸王車喔?”他降下車窗,故意探出頭喊她,看她作何反應。

她頓住步伐,又氣沖沖地走回駕駛座旁,從皮包裡找出錢包,抽出一張千元大鈔扔進車窗裡,往前走了兩步又突然折返——

她抬起腿,用力踹了一腳車門後才甘心走人,遠離這個討人厭的傢伙。

“腳沒扭到吧?”他又高喊,剛看她的鞋跟還挺細的。

“去死——”回敬他的是一隻飛來的高跟鞋,不偏不倚地砸中他的引擎蓋。

他縮回脖子,從車內遠望著她拎著一隻鞋,在黑夜中奔向飯店的背影。

“有你在,我怎麼捨得死。”他拿著那張鈔票,靠在方向盤上輕笑,深邃的眼裡閃耀著挖到寶的光芒,迷戀地望著那朵發亮的薔薇。

她有嬌媚的花容,銳利的尖刺,混合著誘人與危險的特質,讓他的心蠢蠢欲動,情不自禁地想像她迷人的香味……

現在他不止心癢,還有心動的感覺,而且愈來愈想得到這朵美麗的薔薇花了。

這日,在“華冠飯店”的創辦紀念酒會上,同時出現了兩位令眾人意想不到的人物——

一位是很受公司器重,但近來跳槽傳聞不斷,讓眾人猜不透他是去是留的魏均瀚。他前兩年都剛好因為出差而沒來參加紀念酒會,沒想到會在合約內的最後一年出現在酒會上。

另一位則是聽說因為父女關係不睦,所以才有家不回,長住飯店的董事長千金陶蜜薔。她自從董事長夫人過世後就不曾公開出席過任何與公司有關的活動,沒想到今晚卻與董事長一起步入會場。

這一男一女的出現,著實替在場的員工及來賓製造了不少話題,無論是他們出色的外表,或是與眾不同的背景,同樣都讓人議論紛紛。

臺上結束一連串的致詞後,大家開始自由取餐,三三兩兩的各自交談,場內也演奏起輕柔悅耳的音樂。

魏均瀚走向陶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