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從一大早就頭腦清醒,以最佳的精神狀態面對整天的工作。
“怪不得你五點就起床。”她看著床頭的鬧鐘就設定在五點的位置。
“你呢?做了什麼運動身材這麼好?”他邊問,還毛手毛腳地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每天在你上班後去百貨公司或精品店裡逛個幾圈,偶爾會懶得吃東西,三餐不正常加上熬夜。”她笑著把他的手拉回原來的位置,被他摸得有些癢。
“別以為住在外頭就沒人管你,無法無天了。”他摟緊她的腰,懲罰性地往她的頸間輕咬了一口,還捏了一下她的嫩臀,警告她以後要好好善待自己的身體,不許虧待他的女人。
她接受他甜蜜的處罰,自知自己的生活作息的確是不太健康,所以最近有稍微做點調整,還考慮要去報名一些有關飾品設計的課程,重新安排一下她的生活。
不過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今天聽醫生說,我爸大概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那很好啊,你在擔心以後沒有公文可送嗎?”他打趣地問,覺得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鬱悶,像有什麼煩惱的心事。
“下午我們出去散步的時候,他突然問我等他出院以後,要不要搬回家裡去住。”她說起下午推著父親到後花庭散步的情形,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對話,看著一群小朋友在草坪上追逐玩球,回程時他就忽然開口問她。
記得當初她負氣離家時,父親並未試圖挽留她,而這幾年裡也從沒勸她搬回去住過,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對父親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一點都不重要。
“你不想搬回去?”他輕卷著她的髮絲,柔聲地問。覺得她會掛記這件事,就表示她心有猶豫,不是完全地否定這個提議,不想搬回家去。
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相處,他看得出來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已經大有進步。儘管她每次來拿檔案的時候還是會擺張冷臉,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但回來之後卻很少聽她抱怨什麼,而且也不再那麼排斥談論有關她父親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住在飯店裡也沒什麼不好。”她淡淡地說,心中確實是有些掙扎,無法立刻下決定。
大概是她太久都沒有好好的看過父親了吧,這幾天待在病房裡,突然覺得父親老了很多,不像印象中那樣西裝筆挺,是個威風凜凜、不苟言笑的企業家,而是個已經年過半百,頭髮斑白又滿臉皺紋的普通人,他也會生病,也需要休息,也需要別人幫他做很多事。
在忽然意識到父親變老的那一刻,她心裡竟有些惆悵,質疑自己如此怨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再恨他下去又有何意義……她自己也沒有答案。
“蜜兒,沒有人是天生就會當父母的,如果你不給伯父機會,他就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好父親。”他勸她別將親情拒於門外,知道她其實也很希望得到父親的重視和關愛,而陶偉民正在努力修補這層年久失修的父女關係,想學習當個稱職的父親,只要她願意給機會,雙方都會減少一個遺憾。
“別對我說教。”她掙脫他的懷抱,拉高被子蓋住自己。雖然心裡清楚他說的話都對、都有理,但就是不想馬上附和他的觀點,覺得心好煩。
“好,不說了。”討論告一段落,他相信她自己會好好想清楚的,做出正確的選擇。“那我們睡覺吧。”他笑著掀開被子,把她拉回懷裡。
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身邊,哪有不抱著她入睡的道理,這實在說不過去。
陶蜜薔沒再拒絕他的擁抱,只是翻身側趴,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用習慣的睡姿抱著他入睡,什麼都不願多想……
“蜜兒,你這樣壓著我兄弟,我很難睡得著。”他稍微動了下,實在無法忽視她跨在他大腿上的那條美腿——他還記得它們的觸感有多麼光滑細緻,柔白似雪,在激情時分將他夾得好緊……
“管你的,別動。”她很不負責任地閉上眼,任性地堅持自己想要的睡姿,膝蓋又往他兩腿間嵌進一點,柔嫩的肌膚就伏貼在他最容易受刺激的區域上,把他當成沒有靈魂的暖被,舒服地睡她的覺。
他動也不動地任她抱著,萬沒想到臨睡前還得忍受這般痛苦的考驗。
若不是體諒她初經人事,怕她承受不了連番的激烈歡愛,他才不會只要了她兩次就客氣地放過她,讓她在這裡高枕無憂,而他卻苦不堪言,又不能去衝冷水……
呼——心靜自然涼……自然涼……
他不斷地自我催眠,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