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他有什麼背景,有多麼硬的後臺,只要犯了法,就不能輕饒,林先生,你願意作證嗎?”
林勁顛倒黑白,屈笑自然知道,只是,心中對楊天大恨,此時與楊天才說幾句話,就滿心憤慨,就算原先還沒有依法辦事,抓了楊天的心思,現在也被林勁這番話說動,借坡下滾,準備先扣了楊天再說。
不為別的,只為自己所受的遭遇,屈笑也要給楊天一個恨的,報了這一仇,至於一旦抓了楊天,會引來什麼風波,有什麼後果,屈笑也是渾不在意。
現如今屈濤死了,屈靖生不如死,自己被一擼到底,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反正這世上,也沒人在意自己。
如是想著,屈笑更是滿心怒火,看向楊天的目光也冰寒起來。
林勁暗暗叫好,也看出屈笑本就有這個心思,此時被自己一說,算是有了由頭,連忙道:“那是必然,作證,為人民公安懲治這幫暴徒做一點兒貢獻,也是我們守法好市民應該做的。”
雪聽得一臉惱怒,卻也辯不過林勁,指著林勁想大罵,卻終究臉皮薄,罵不出來,緊緊抓住楊天,唯恐眾警察一擁而上,把楊天給抓了。
而董家妤,更是聽得一臉憤怒,到現在她還忘不了杜振豪的無恥嘴臉,心中第一次升起,這社會如此黑暗的想法。
不過,蕙質蘭心的董家妤也看了出來,這屈笑與林勁簡直就是狼狽為奸,一拍即合,就算自己說破了天,恐怕也改變不了什麼,便怒目看著屈笑,暗中思量著對策。
至於鐵牛陳青,更是聽得滿臉羞怒,想不到這林勁,有這般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本事。
先前還看到楊天與屈笑認識,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了,林勁也能收斂一二,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欣喜勁兒還沒上來,事情就這麼直轉而下,心中的憋屈和鬱悶別提多難受了。
“姓林的,你個烏龜王八蛋,有種的,你跟我出去,咱們單對單的單挑,我要是不打斷你的狗腿,我就不姓陳。”鐵牛額頭青筋跳著,眼欲噴火,氣的指著林勁大罵不止。
“屈局長,您看看,您聽聽,什麼叫做暴徒,就是說這的,您說我一個好市民,別說打人,連拿把菜刀都怕劃傷手,怎麼能跟他們這些練武之人打架鬥毆,可是您看這些人,連這些都不懂,都說俠以武犯禁,這話還真是一點兒不錯,這些練武的,動不動就是打啊打的,那可是犯法的啊。”林勁連忙戰後一步,唯恐鐵牛上前抓了自己,同時嘴上一通亂說,聽得鐵牛更是怒從心來,想衝上前去打爆這個混賬傢伙,卻被陳青攔住。
“屈局長,這件事的起因其實是。。。”陳青深吸一口氣,開口就要解釋。
不過,陳青話才起個頭,就被屈笑截然打斷:“行了,事實是怎麼樣的不需要你們來說,我們自會進行調查取證,不過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要作為當事人,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慢著。”眼見屈笑揮手就要讓隨行警察抓人,楊天卻上前一步,輕喝一聲。
“怎麼,楊天,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屈笑怒從心來,最看不慣楊天這幅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雖然在外人看來,楊天是處事不驚,心性沉穩,可是在屈笑看來,卻是對自己的忽視。
此時此刻,屈笑也是鐵了心,倒是想看看,自己把楊天抓回去他會怎麼做,找人幫忙?秦筱走了,秦凱能管他一個連面都沒見過,還把寶貝女兒逼走的臭小子,其他的,屈笑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出誰會來幫忙,國安那幫子人,扯淡,人家每天忙著國家大事,誰會來管一個年輕小子。
而且自己可是公事公辦,晾楊天的後臺也抓不住自己的小辮子。
“不錯,我當然有話有說,或者說,我想問屈局長一句話。”楊天憤怒嗎,沒有,他自然知道屈笑對自己的憤怒和怨恨,此時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感受就是難受,可惜,可惜屈笑會走上這條路。
屈濤拼死救了自己,把覆滅組織的重擔交給了自己,等於是在交待後事,此時此刻,看到屈笑如此,楊天真有一種恨鐵不成剛的感覺。
“問什麼。”屈笑冷笑反問。
“我想問屈局長一句話,你這麼做,對得起你發誓的國徽警服,對得起你那含冤而死的哥哥嗎?”楊天沉聲喝道。
話不多,但卻令屈笑一怔,不過轉瞬間,屈笑臉上就湧現了狂怒,指著楊天,疾聲喝道:“我說了,我屈家的事,不用你一個外人來管,而我屈笑,也不用你在這兒假仁假義的指手畫腳,我想怎麼做,那是我的事情,捅下什麼簍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