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勢就要拍桌子,被楊天一瞪,連忙收手,拍在大腿上,道:“誰這麼大膽,敢堵鋒哥的門,要是讓我瘦猴知道了,第一個剁了他。”
“是誰要剁人啊,口氣這麼大。”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悠悠然的聲音,與此同時,一個光頭的惡相中年人迎頭走了進來,頭頂兩寸多長的疤痕,瞬間讓楊天認出,這人該就是疤頭李。
“大哥。”瘦猴連忙起身,低呼了一聲,暗中向大頭幾人使了個眼色。
“啊,原來是大頭,未曾遠迎,見諒見諒。”疤頭李進門的時候還是滿臉彪悍,鼻孔朝上,但瘦猴一使眼色,餘光一掃,表情變得比翻書還要快,眼角一眯,擠出笑臉,隨即喝道:“小六,怎麼回事兒,貴客來了,也不好好伺候著,還要我親自教你嗎,快去,找劉姐,叫幾個漂亮的小姐過來,再把酒水撤換了,這麼幾瓶酒,算怎麼回事兒,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人說,我疤頭李,招待不周,人小氣。”
“好嘞。”瘦猴如蒙大赦一般,腳下抹油就想溜,楊天大頭幾人,無疑是來問罪的,而自己,小角色一個,這些事情,哪能管的了,疤頭李既然來了,自己還不趕緊得空溜,這攤禍水,可趟不得。
“好了,李老大,不用了。”楊天擺擺手,站起來說道。
“這位兄弟是?”疤頭李笑呵呵的,看向了楊天,回憶一番,記憶之中也沒這號人物,而且,楊天的年紀,在他看來,實在有些小,但卻站出來說話,而大頭幾人,卻什麼也沒說,隱隱有以楊天為頭的意思,讓疤頭李心下疑惑的同時也高看了楊天一眼,口氣也恭敬起來。
“這是我們鋒哥的兄弟,楊天。”大頭心下著急,指著楊天說道,然後站起身,不耐煩的說道:“李老大,你也知道,我大頭不是小肚雞腸,拐彎抹角的人,我就問你一句話,鋒哥,到底怎麼了。”
“鋒哥?”疤頭李笑容不減,似乎早就預料到大頭幾人會來追問自己一樣,示意瘦猴幾人出去,才慢慢的在大頭對面坐下,又笑呵呵的道:“鋒哥不是好好的嗎,上個星期我還見過他,他還問我有沒有好的地段,說是要開公司用,怎麼?大頭,聽你口氣,鋒哥出事兒了不成。要是這樣,你說,什麼事兒,要錢要人,儘管開口,鋒哥這麼照顧我,出了事兒,我疤頭李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楊天也坐了下來,見大頭氣的捏緊拳頭,向他搖搖頭,示意他坐下來,才靜靜的聽疤頭李說完,見他笑呵呵的看著自己,一副沒事兒的樣子,心下也不由得來氣,沉吟一下,說道:“李老大這麼說,我先代鋒哥謝謝李老大的高義,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再打擾了,大頭,我們走。”說完,向一旁聽得直愣的大頭使了個眼色。
“楊天,不能走。”大頭會意,作勢要拍桌子,被楊天一瞪,訕笑一聲,也學著瘦猴,拍在了大腿上,輕喝道:“疤頭李,你少裝好人,你說,是不是你派的人,去鋒哥家,堵得門。”
一聽楊天開口要走,疤頭李笑容更盛,剛要起身相送,大頭突然喝了一聲,嚇了一跳,又坐了回去,尷尬一笑,連忙道:“大頭,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讓人去堵鋒哥的門啊。”
“哦。”大頭的會意,楊天很滿意,拖長了聲音,反看向了疤頭李,道:“大頭,不可能吧,李老大我雖然沒見過,但聽這兩句話,我就知道,李老大是個豪爽仗義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背後捅人的事情來。”
“就是,楊老弟說的是,我怎麼可能那麼做,大頭,你可不能誣陷我啊。”疤頭李一臉尷尬,連忙打了個哈哈,乾笑了兩聲,便收了口。
“哼。”見楊天又想自己使了個眼色,大頭重重一哼,道:“楊天,我可是親眼看見,就是李老大的人,堵在鋒哥家門口,叫囂著交人,不交人就要燒房子,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去把這倆人揪出來,給你當面對質。”
“什麼。”楊天低呼一聲,一臉怒容,作勢要拍桌子,但還是輕輕的落在桌子上,斜眼見沒驚動秦筱,才看向疤頭李,道:“李老大,這你怎麼解釋,大頭可是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不成。”
疤頭李眼角抽動一下,不自然的笑笑,不過還是道:“楊老弟,這我可是真的冤枉啊,天地良心,那人,可不是我派的啊。”
輕哼了一聲,楊天看向了大頭,冷聲道:“大頭,你說,人家都找上門了,我們該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砍了他丫的,我們兄弟,什麼時候怕過人。”大頭一瞪眼,惡狠狠的說道,冷冷的瞟了一眼疤頭李,對身旁的梆子道:“梆子,給曹棒頭,血眼兒,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