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回程的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上次送出去的訊息有沒有到了王柏洲手上,但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想想也是希望渺茫。
陸皖晚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裡思量著,這幾日一定要想辦法聯絡上王柏洲,最好是能見著本人,不然她不管有什麼逃跑計劃。也不好實施。
陸皖晚正思量著,馬車就是一個急剎,她和流雲由於慣性都是猛地向前一撲,還好這馬車裡都鋪了墊子,本也十分綿軟,才沒有傷到。
流雲扶著陸皖晚坐起來,面上浮上一抹慍色,怒氣衝衝地說道:“這車伕是怎麼駕車的,差點就傷著夫人您,夫人您在車裡等等。奴婢出去看看。
流雲說完便開了車門去了外面,一下馬車,便看到車伕很是手足無措地站在馬旁邊,馬兒前面坐著一個六十幾歲的老婦人。正捂著自己的腰“哎呦哎呦”地叫喚著。
看到如此情景,流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立馬上前走到車伕身邊問道:“這怎麼回事?”
車伕的臉色有些發白,看到流雲似看到了主心骨,立即與她小聲訴苦道:“老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老奴本來駕車駕的好好的。這老婦人突然從從路邊闖出來,真奔著咱們的馬車來,我已經是立馬勒住了韁繩,肯定沒有撞到她,是這老婦人自己摔倒在咱們的馬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