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樹單膝在她面前,臉上的表情表演的比影帝還要好。貴賓室裡有那麼多人,他也不以為意。
沈玉紅站起來,抱上衣服,直接往外衝去。
宋嘉樹還單膝跪在地上,他不疾不徐的起身,但是沈玉紅已經在門口被人攔下了。
宋嘉樹從後面慢悠悠的走過來,“玉紅,就算你不想跟我回去也不行了,我的手下好像不願意呢。”
沈玉紅崩潰,“宋嘉樹,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不能,”宋嘉樹堅定的說道,“我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更不想與你分開。”他將花放進她的懷中,拿過她手中的外套,攔住她的腰,裝的一往情深,“玉紅,年輕的時候,你想要的我沒能給你,現在我想給你了,為什麼不能接受?”
沈玉紅覺得自己在渾身發抖,抖的心臟都難受。若不是這邊通風還好,她覺得自己一定會窒息。她與宋嘉樹幾年夫妻,除了結婚的時候的手捧花,他就沒有再為自己買過第二次花。在這樣的時刻再收到他的花,真的是太諷刺了!
“宋嘉樹,你是想折磨死我是嗎?”沈玉紅低聲說道,“如果真要如此,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的?”
宋嘉樹的胳膊用力的攔著她的腰,讓她不得不走,他輕聲說道,“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沈玉紅到底又返回了市區自己的住處,她丟棄在商場的衣服和手機,又被送了回來。放在沙發的一角,格外的刺眼!
回到住處已經凌晨,宋嘉樹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就像自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一般。
沈玉紅站在離他三四米遠的地方,大聲的質問道,“宋嘉樹,你到底想怎麼樣?”
宋嘉樹嘴角挑起一抹笑意,閒閒的說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想這樣的折磨你。看著你每天都痛不欲生,每天倉皇害怕,我就開心了。”
“你變態!”
宋嘉樹冷笑的看她,“沒錯,早就變態了,不過你得說潮生閣的哪個爺不是變態的。”
沈玉紅突然她蹲下來,抱著自己的雙膝嚎啕大哭。
宋嘉樹臉上就那樣的一直在泛著冷笑,聽著她的哭聲,他感覺特別的愜意。放在沙發上的沈玉紅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人名‘天朗’,他冷笑道,“張天朗給你打電話了。”
沈玉紅忽然站了起來,扔下兩個字‘拒接’,然後跑到臥室裡去了。正事已至此,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破罐子破摔,隨便他宋嘉樹要怎樣,人固有一死,她這一輩子活得亂七八糟,死就死了!
宋嘉樹將沈玉紅的手機扔在茶几上,螢幕亮了很久才寂靜下來。他也起身,帶上門出去了,時間差不多了他也要去忙了。不忙碌,怎麼維持他三爺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麼,袁偉移交出去的柳河鎮的案子,查的格外的順利。
宋嘉樹外出頻繁,交警隊很容易的就能查的到他外出的軌跡,而且偵查人員很容易的就得到了他的住處的地址,並且進行了成功的監控。
隨之一系列的資訊也浮出了水面。
所以當袁偉將宋嘉樹已經是潮生閣三爺的事情告訴給聶景辰的時候,聶景辰一點都沒有驚訝。他已經收到了上面的指示。
並且他人已經在齊州了。
本來他已經跟著何薇一起出國了,預計兩週的行程,一週便結束了。因為涉及到毒品,所以當時他把案子建議轉給緝毒大隊處理,但是現在又涉及到潮生閣,想必大家都得出動。
上面對於打擊黑暗勢力非常的有決心,更何況出現在齊州的還是一個三爺,上面非常的重視。而負責配合公安機關行動的警備力量正是由聶景辰負責。
何薇知道了多有抱怨。
她不是沒有見過黑幫與警察火拼的場景,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於她來說仍舊是記憶猶新。她在網上搜了潮生閣多暗網,才發現他們的世界到底是有多麼的黑暗。
但是她的抱怨不管用,聶景辰是一定會執行的。
沈玉紅這些天一直過得心驚膽戰。
她的身邊無時無刻她的身邊都有人跟著,無疑,是宋嘉樹的人。
在外面她只喝超市裡賣的瓶裝純淨水,而且一次只買一瓶,每買一次都會換一個地方。
同樣的不敢在外面吃飯,只吃速食的食品,即便是買個速凍水餃回去自己煮,她都要拿著手電筒挨個的檢查了,有沒有沾上粉末的痕跡。
宋嘉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三不五時的給她打電話,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