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還有何指教?”她已經成功地再次惹怒了他,從他臉上的寒霜就可輕易看出。
丹尼爾極力壓下怒氣,強迫自己不抓狂。但他粗啞的聲音卻無法接受大腦傳來的電波,陰測測,鷙冽道。“給我坐下!現在,給我個理由,為何出現在我的房間?!”他將她擰到沙發上坐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女人似乎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一再挑釁。
“說!”他的眉頭一緊,低聲喝道。
“咕……”肚子發出的“哀嚎”搶在前頭奪了嘴巴的戲份,她尷尬的緊捂著肚子。
“沒用晚餐?”丹尼爾戲謔地噙著冷笑,抬起二郎腿,高傲的雙臂環胸,眼神寒鷙的將她的尷尬斂下眸底。
“呃……”她移開目光,將眼睛瞥向一旁。心裡嘀咕著,“奇怪,明明有舔到烤雞的味道。”
“所以把我當晚餐給咬了!”這句話他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
“呃……”她不知該說什麼了,神神忽忽的想模糊過,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事。
“我有那麼好吃嗎?竟讓你如此迫不及待?是肚子餓了還是身體餓了?”他忽然曖昧的靠了過來,貼在她耳邊低語,濃濃的呢喃聲帶著惑人的性感氣息。“你這敏感的小東西是不是太久沒被男人碰了,心癢難耐了。”
此時的丹尼爾身上散發出成熟男人獨有的魅惑味道,如同誘騙小紅帽為他開啟門的大野狼。他伸出靈活的舌頭輕輕在她耳畔搔弄著,摩挲品舔著。似在誘惑,似在勾引。
安可璃有那麼一刻差點沉淪,但肚子再度發出的“哀嚎”及時將她拖回現實。
“才不是!你的想象力未免也過於豐富?”她挑釁的以他適才所語來堵他,不留痕跡的往後退了幾公分,刻意與他持有一段距離。
“那麼,可否請教一下,你為何如此飢渴地對我投懷送抱?”他邪邪地睇著她,大掌一伸,將她拉回,剛健的長臂強硬扣在她腰際。
“對你投懷送抱?!”她輕嗤了聲,不屑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布萊恩特爵爺,您一直都是這麼自信的嗎?難道您忘了之前本小姐所說過的,‘惹上你,就像難以甩掉的流行感冒,噁心透了。’?非常不幸的告訴你,本小姐最厭惡的就是流行感冒,一點都不想再得一次。這麼講,聽懂了嗎?需不需要再重新翻譯一遍?”
“哼,是嗎?如果本爵爺命令你必須再得一次感冒呢?你抵死不從?”他邪魅笑道,慾望排山倒海的撲來,吞噬著他深邃的綠眸。“我倒想看看中國的貞婦烈女是如何與殘酷的命運做鬥爭。”
語罷,他的手不安分的從T恤底端伸入,引得她一陣致命的戰慄。
“瞧,都為我準備好了,T恤底下未著寸縷。這樣,做起事來比較方便。沒錯吧!”他承認,他太久沒有享用過女人,慾望如同一個渴望被填飽的無底洞,身體叫囂著自行決定其需求。
她抑住忍不住想喊出聲的嬌吟,小臉醺紅,憤然道。“原來尊貴的布萊恩特爵爺就是這等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的小人?不知是誰誇下海口,說沒興趣再碰我?我想,那種言而無信的小人不會是尊貴的布萊恩特爵爺,丹尼爾·布萊恩特吧?”
一聽這話,他遊離的手驀地滯了一下,神色凌厲的深鎖著她緋紅迷人的小臉。但,隨即詭魅一笑,將她企圖反抗的小手反扣在背後,騰出一手繼續膜拜她微顫的身體。
“我願意為你失信一次。”他低低語道,卻有點惱怒自己竟無法像上一次那樣將她丟出去,控制住自己。
若是這話用於表達心跡,不失為一句甜言蜜語。
但是嗎?不是,只是冷傲男人的霸道宣示,宣示屬於他的女人只得服從,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你想強暴我?!”她眯眼,毫不畏懼的瞪著他。
“不,我保證會讓你嚐到甜頭,你一定會很銷魂的求我再要你一次。”他悶聲粗啞道,已抑不住洶湧奔來的強烈慾望,翻身覆在她身體上方。
“去死!你這個無恥之徒,快放開我!”她氣憤的抬腿空踢,愣是踢不到他。
他如同一條飢渴許久的野狼,瘋狂的噬吻在她身上探索,大掌所到之處激起一簇簇撩人的火花。
但,當他舔吻到肚臍時,她忽然痛苦的蹙著眉,緋紅的小臉倏地皺成一團,纖手慘厲的抓著沙發,渾身不住的顫抖,似乎疼痛得無法遏制。
“天殺的!怎麼回事?!”他一怔,強忍住噴薄的熾熱慾望,緊張的望著她。
“好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