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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沒病號的時候就將布簾收攏,方便室內空氣流通。

而寧之允這時正躺在布簾之內的病床上,寧希唯想起剛才那丫頭漲紅一張臉說著PP痛的模樣不由得心痛起來,看著自己長滿老繭的手掌,他不由得怨恨起這不知輕重的手,明明只是想打她幾下小小懲誡,卻沒控制好力度。

布簾之內,護士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嬸,估計是察看了傷情,嗓門雖然很大卻是憐惜的語氣。

“我說丫頭,你怎麼弄得這屁股紅得這麼厲害呢?唉喲,你說這細皮嫩肉的,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呢?痛死了吧?”

這種話,無疑是在控訴著寧希唯的暴行,在外面的男人只感覺坐在這急診室裡的椅子上如坐針氈,聽著裡面細微的抽氣聲,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彷彿痛的是他的PP似的。

“呃,那個……那個……這路途遙遠,我坐車來的時候,這路又太顛簸,一路上磕磕碰磁,坐久了,我這PP自然就受罪了!”

寧之允的聲音弱弱地傳出來,妹妹這樣掩飾事實倒讓寧希唯更加地自責。

“唉喲,丫頭呀,你坐車也不能省那麼點小錢,要坐軟臥屁股就不用遭這種罪了。”

護士不疑有他,只當年輕丫頭不知輕重,為了省丁點錢而平白受了這罪。

“丫頭,我幫你塗了些消炎的藥膏,你好好躺一會,等這藥膏完全吸收了,才起床。幸好沒有外傷,晚上再來上一次藥,估計明天就沒啥大礙了。”

護士吩咐完便從另一邊繞了出來,笑著對寧希唯說。

“寧副師長,你這妹子真是漂亮,你得好好待人家,下回讓她坐軟臥來,別為了省那點小錢去坐那種座位硬邦邦的長途客車。”

寧希唯不好說真實的原因,關於軟臥的事就支吾著,聽這護士的語氣,顯然又誤會了兩人的關係,便重複著這一路來已經說了N次的話。

“護士長,她真的是我親生妹妹!”

他雖然不屑去解釋這種小事,但這軍營裡的人性子率直,個個那張嘴都像刀子般又利又薄,那些露骨的話估計會讓臉皮極薄的妹妹因被誤解而難為情,於是又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四十多歲的護士長擺擺手,笑嘻嘻地說:“得了得了,這妹子和親生妹妹都是一樣得用心的疼著!”這話說的,顯然是不相信兩人是兄妹之說。

寧希唯無奈,也不再作解釋。坐急診室等著這當口,才想起自己剛才怒火攻心,完全忘了要打個電話回家報個平安。於是就在急診室拔了個電話回家。

“爸,允兒那搗蛋丫頭現正在基地裡,你們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我回頭再跟你們解釋。”

……

寧希唯摟著寧之允的纖腰半攙著她步出醫院大門,見她走起路來沒什麼異樣,心裡卻是放心不下,便小心地帶著幾分討好軟聲問道。

“允兒,痛不痛,要不,哥哥揹你?”

說著,搶前一步在寧之允跟前蹲下身子,扭頭示意寧之允爬上來。

從招待所來醫院的時候,寧希唯是開著車子來的,當時他並不知道她傷得這麼嚴重,給她墊了個軟墊子坐著,也不過是三五分鐘的車程。

只是剛才他聽那護士長一說,加上他私下的聯想,估摸妹妹這傷勢應該挺嚴重的,若再像剛才那樣坐著應該是蠻痛苦的事兒,心痛著妹妹的寧哥哥,也不顧得這基地來來往往的都是自己的部下,只蹲跪著等妹妹爬上背上。

“哥哥,沒有那麼嚴重啦!搽了藥膏之後,冰冰涼涼的,好多了!”

寧之允剛才被哥哥黑著臉教訓了一之後,也不敢抱怨哥哥下手重。一路上只是悶聲不吭地低頭認認真真反省起來。自己這牛脾氣一上來就不計後果,當時確實沒想太多,被老爸說了那麼決絕的話,揹著背囊只想著投奔最疼自己的哥哥。也沒想過她這一聲不吭地離家出走五天,會給家裡帶來怎麼樣的騷亂。

剛才在急診室時床上趴著的時候,想到哥哥說家裡這五天都給她鬧得雞犬不寧,還出動了警方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她才開始害怕,怕回家不知又會被父母如何的痛罵,也怕哥哥會即刻將自己強行遣送回家。

現在見哥哥扭過頭,墨黑的眸子滿是寵溺地哄著她,她卻不太敢造次,搖著頭擺著手拒絕著哥哥的好意,完全沒了平時那股粘膩勁。

寧希唯被她這突然的墨跡弄得頭大,只是這人是他給弄傷的,先不說自己傷人的理由充不充分,原本不過是想給她個小懲誡卻不料這手重得將她打得上了醫院,他此時算是真正體會到,打在她身上痛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