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米色沙發,雖然什麼都沒有變,也只不過是離開了三個多月,她對這個屬於他們的家竟是那麼想念。
不錯,陶樂偷偷回來了,她不告訴蘇易文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罷了。她知道這些日子以來蘇易文並不好過,說是懲罰他也好,讓自己冷靜也罷,什麼都要有個限度,她始終是結了婚,兩個人該如何相處總是要有時間去慢慢證明。
而她在這些日子裡沉澱著心情,等到自己意識到某些感情時候,自然而然就選擇了回來,這本來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陶樂看著家裡的一切,還好,蘇易實在廝雖然生活不能自理,但總體來看家裡還是挺乾淨的,她又上樓去了臥室,推門一看,床單被了乾乾淨淨,不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幅狼藉的畫面。
轉身看到對面書房的門微掩,陶樂想也不想便推開進天,哪知裡頭的景象把她嚇了一跳,這簡直比難民窟了可怕,衣服褲了隨意堆在沙發上,辦公桌又成了書山,和她第一次進他說公室的場景很像,筆記本早就被埋了起來,還有旁邊那小床上的被了枕頭也是橫七豎八的翻著,總而言之,豬窩也比這兒舒服。
陶樂翻了個白眼,剛才她還對蘇易文的表現刮目相看,以為他在她離家的這期間能修身養性,哪知全是障了法,他只不過把陣地挪到了書房罷了。
陶樂氣憤地撩起袖了,踩著那堆髒衣服猶如跨越黃河般來到辦公桌前。
“丫丫的,老孃可不給你收拾這些東西!”
她說是這麼說,可手裡的動作沒有停下,無意識地開始整理書桌,盤算著等蘇易文下班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這生活習慣再這樣下去可得了?
一本本書歸類擺好,檔案一頁頁整理好,筆記本也總算露了臉,陶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辛勤勞動的成果,突然餘光一瞟,筆記本下面似乎壓著什麼東西。
陶樂好奇地抽出一看,是個黑皮硬麵的記事本,沒多想,她翻開,熟悉的字型映入了簾,這應該是蘇易文的日記吧。
陶樂淡淡地微笑,沒想到這老男人還這麼文藝。一把年紀了還記日記。好吧,雖然看這些是不道德的行為,可她就這麼一次,不告訴他應該可以吧。
一頁、一頁地讀,其實大多是他的心情記錄,簡單卻很直白。
只不過——
3月1 晴
三年後的今天在B大又遇見了她,可是她始終沒有記起我是誰,我承認那一刻真的很失望……
3月16日 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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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日 晴
今天剛到雲南,走的突然也沒來得及跟她說。現在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