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發喜帖讓她來的嗎?”當然這是故意損謝以之的。
“當然不是!”
“馬鬱琴說你只是因為一時寂寞才跟我姐在一起,真是這樣嗎?”餘家琪故意這麼說,心裡有股氣,氣自己長得不如馬鬱琴漂亮,更氣白秋虎曾經被馬鬱琴吸引過。
“你別擔心,我去處理。我不會讓家潔受委屈的。”謝以之趕緊往新娘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餘家琪也相信謝以之不會讓餘家潔受委屈,雖然這個男人正經八百,不會說甜言蜜語,不過他卻以實際行動來表達對餘家潔的愛意。
見謝以之離開,餘家琪從皮包裡拿出手機。直接按下快速通話鍵,手機一接通,她都還沒說話,就傳來熱切的聲音。
“家琪!”
“小老虎,你現在人在哪?”
“我早就等在飯店一樓、”喜筳在四樓舉行,可憐的白秋虎卻只能坐在一樓大廳等候。
“那你現在立刻上四樓來,我在收禮臺前等你。”
“我馬上到!”白秋虎得到餘家琪的准許,快快的結束通話手機,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四樓飛奔。
白秋虎多想從一早就參與這場盛會,只可惜他目前的角色只是餘家潔的國中同學,餘家琪不但沒公開兩人的關係,更不准他太早露面,只准他在晚上六點半拿著紅包準時來喝喜酒。
他卻按捺不住,早早在下午四點就來到飯店,希望能藉機跟餘家琪說說話,其實更多的是不安心。
伴郎是謝以之的哥哥,也是個黃金單身漢,白秋虎就很擔心,很多伴郎和伴娘會因為美好的氣氛而互看對眼,那他好不容易剖白的心意豈不是要白費?
這讓白秋虎鬱卒了一整天。他不是不相信餘家琪,而是對自己沒信心,因為那一場火辣辣的激情過後,餘家琪突然對他冷淡許多,讓他完全摸不著頭緒。
他也明白她是因為恐慌才會跟他發生關係,他算是趁人之危,可是事情做都做了,他可不管她心裡在想什麼,下定決心不再讓她離開他。
白秋虎快速抵達筵席現場,在看見餘家琪時,他那鳳眼瞬也不瞬地凝看著眼前的佳人。
餘家琪的體態豐腴,穿著露肩平口及膝純白小禮服,長髮綰起,露出白皙頸項,少了以往的冷漠,多了優雅的風情,唇角微勾,性感魅力破錶。
“家琪……”她今天好美!他真怕她會被伴郎拐走。
“白秋虎,你的前女友在新娘房找家潔的麻煩,你說該怎麼辦?”
“啥?什麼前女友?”聽到她口氣不悅,他這才注意到她那緊繃的表情。白秋虎摸不著頭緒,一雙鳳眼極其困惑地看著她。
今天的白秋虎難得穿上筆挺的西裝,少了那股豪爽的江湖味,多了成熟穩重,是個非常吸引女人的猛男帥哥。
半個月前的那一夜,一早醒來,餘家琪就滿心後悔。她想她當時一定是被恐慌給淹沒,才會被白秋虎的甜言蜜語給灌到昏頭,以致於那麼輕易就跟他上床。
他會不會以為她很隨便?畢竟他們連談戀愛都沒有,就直接進階到轟出全壘打。
她仍是氣惱他。就算他還愛她,她都不該這麼輕易原諒他,畢竟他曾讓她空等待那麼多年,他大可在他母親過世之後就回來找她,可是他沒有,且還逍遙快活的到處沾花惹草。
俗話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容易被精蟲衝腦;而她是不是正如餘家潔所說,身體成熟到一個極致,才會被卵子所駕馭?
她氣自己這麼容易被他魅惑,就算再害怕也不該輕易讓他衝破防線,於是這些日子來她以忙餘家潔的婚禮為由,有意地閃避他,也在閃躲自己太過愛他心。
“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馬鬱琴吧?她現在人在新娘房裡跟我姐嗆聲,說謝以之愛的人是她,要我姐不要嫁給謝以之。”
白秋虎濃眉深鎖。“怎麼會這樣?”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要馬鬱琴回去找謝以之,結果她之前就去找謝以之想要複合,還對我姐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你不要生氣,我去看看。”白秋虎想牽她的手,卻被她有技巧地閃躲開來。
“我已經讓謝以之趕過去了,不過他恐怕沒空處理,你最好把馬鬱琴弄走,不要讓她來婚禮鬧,我姐好不容易才找到幸福,如果被馬鬱琴破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她撂下狠話,漂亮的大眼直瞅著他。
“我知道。”唉!他真的會被馬鬱琴害死!就因為他曾經跟馬鬱琴交往過三個月,偏偏這件事餘家琪是知道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