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動作更快,一個搖控按下去,車門被控制住了,只有他才能開啟。
他一臉得意地看著她。“你要去哪裡?”
“不要你管。”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回家對不對?”
她不吭聲。
“也好,我順便去探望你的父母。”他逼她說話。
“你做什麼?我們非親非故,我又是詭計多端的女人,你跟我坐在一起不怕丟你的臉、失了你的格調嗎?”應小渝賭氣道,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牢牢地刻在她的心版上,不曾忘記。他的再次出現更是劃開了那個傷口,她已經懶得再去拭掉那流出的血了。
“是我錯了,我誤會你了。”道歉的同時,他也很高興,她還是原來的她。
“本來就是你……你怎麼知道?”應小渝收口,一臉意外。
“意意告訴我的。”
“哼,原來你是聽她說的。”平平是女人,他怎麼就相信那個意意,不相信她,難道就因為她胖,所以說的都是謊話嗎?
為什麼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美女就沒有毒;醜女說話就不能信?
“都是我不好,我應該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突然轉過頭來看她,她細緻的臉龐蒼白得可憐,和初時見到她的時候差了十萬八千里,而他明白那些都是他帶給她的。
“你錯了,我是那樣的人沒錯。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應小渝拿他說過的話來堵他的嘴,他總沒話可說了吧?
“你不是。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一個人,當你知道我愛上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好好利用了。”
“我什麼……時候知道啦?你少亂講。”
她發誓她沒聽過他說那三個字。
“你怎麼會不知道,用感受的也感受得到啊!”他突然覺得很彆扭,一個堂堂大男人跟一個女人談什麼情呀、愛的!
“誰感受得到!你、你說你愛我?什麼時候的事呀!為什麼?”
他該不會是胡亂說說的吧!
想要討她原諒,就說這些話來模糊焦點,她才不會上當。
不過……蠻動聽的。
但心有旁騖的她卻沒有想過,祈拓為什麼要費心討她的原諒,他大可一句對不起,或用“傳真”的。兩人避不見面,事後一拍兩散、互不相干就好了,他何必說出這些狀似承諾的話……
為什麼?
“你原諒我,我就告訴你。”祈拓討價還價道。
“哪這麼容易?我哭了耶!”她沒打算這麼快原諒他,他害她掉了那麼多滴眼淚,還流了不少汗水在收拾行李,談原諒?!哪那麼容易。
但她總算忘了要想辦法推開車門的這個舉動。
“你為什麼哭?還不是在意我說的話!”
“我才沒有,你不要往自己臉貼金,我才不會為了你哭呢!”應小渝嘴硬道。
“你自己剛剛承認……”
“那是你冤枉我,你如果給人冤枉不會哭才怪。”
“我會想辦法澄清。”
“那不一樣,我的物件是‘番王’,講也講不聽的。”
“那‘番王’跟‘番婆’說對不起行不行?”
“當然不行……你說我是‘番婆’?”
祈拓聳肩,“你自己說的。”
“你耍詐……”
她掄起拳頭捶他好幾下,他順勢將她往他的方向一拉,應小渝的身體失去平衡地跌入他的懷抱裡,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她的唇便被緊緊地覆住。
“對不起。”離開她的唇後,他慎重地道歉。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更快更有效的方法了。
他曾經很討厭女人,是以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們相處,僅能戴上面具、偽裝自己。
但遇上她,他所有的情緒都因她而顯露真實,她所見到的,是最真實的他。
“你、放開我!我都還沒有……原諒你。”
她的唇再度被堵住,他欺在她的上方,狹小的車內空間讓她逃也逃不開,只得任他的唇瓣一次一次地蹂躪她。
“嗯……唔……”
應小渝的腦中全是金色的星星……昏眩是惟一的感覺,不,該還有一種酥軟。
“你非原諒我不可,這很重要。”
他略微地推開她,試著不被情慾衝昏頭,她的原諒與他的誤解本就不該存在,但若不是這樣,他沒辦法去深想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既矛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