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子彈之類的變態暗器吧。
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似乎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不敢肯定。柳慕沁趕緊躺倒原來的位置。
“爺,你在外面等著,我去看看那個丫頭怎麼了。”另外一個男子沒有說話,也沒有進來。
咯吱一聲,男子見柳慕沁背過去的身影,又關上了門。
“爺,這丫頭還在睡呢。”也沒有聽見有任何人的回覆的聲音。
腳步漸漸走遠,柳慕沁聽那聲音並不像是兇狠之人,甚至帶著敬畏的感覺,頭上的髮飾不見了,包袱也沒了,心裡縱有百般無奈,卻又無法出去,今後,怎麼辦啊。
算了繼續睡吧,轉身,倒頭就睡,她也不知道,門又一次開了,一個身影走近了她,俯身,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見她睡得安穩,微微一笑,輕輕地將門關上。
次日,清晨,柳慕沁在顛簸中醒來,自己安安穩穩地坐在馬車上,風有意無意地將車簾撩起。只是自己身上被綁得緊緊的,嘴裡也被塞得滿滿的。
第十七章 千里總相逢
好歹柳慕沁也受過正規的特工訓練,這點小捆小綁,能奈她何。
幾下扭捏,繩子便鬆了一半,接著車子的顛簸,剩下的一半也自然而然地滑落,她迫不及待地拿下了口中填充的布帛。
揮手撩開車簾,一個嫻熟的步伐,便躍上了拉車的馬匹,此時的隨從才驚愕地看著這個剛才還暈暈乎乎五花大綁的女人。
“是你。”柳慕沁跳上馬背的那一刻,便認出前方騎馬的背影,依舊是那樣灑脫得不可一世,到底是一種磁場的人,相互排斥。
“是我,”男子調轉馬頭,示意僕從們停下,和柳慕沁並駕齊驅。
“你的輕功倒是了得。”他也沒有正眼看這個奇女子,只是依舊的駕著馬。“若是柳家各個身懷如此,那我朝廷豈不岌岌可危?”聲音很輕,卻很有分量,柳慕沁知道,若是不圓過去,定會給柳家招來殺身之禍,即便是和柳家沒有什麼親緣血脈,可是,斷不能害了他們,畢竟那可能成為她日後的依靠。
“朝廷岌岌可危?王爺既知曉我何時使用輕功,怎會讓惡意之徒奪走江山社稷。況我柳家,乃良商,這習武之事只是小女子的雕蟲小技。”
“若要追查為何我會輕功,那還得問起王爺了。”柳慕沁挑挑眉,嘴邊勾勒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若不是你,為了自己縱容了側妃,倒是我這個正牌的王妃怎會在鬼門關前面找到一個高人,教授我護身的本事。”那咄咄逼人的仇恨,就把對那禿頭男子的憤怒與怨氣,都一股腦若不是你,為了自己縱容了側妃,倒是我這個正牌的王妃怎會在鬼門關前面找到一個高人,教授我護身的本事。”那咄咄逼人的仇恨,就把對那禿頭男子的憤怒與怨氣,都一股腦都傾瀉在眼前的男子身上。
頓時沉默,山路顛簸,只有馬蹄聲和輪轂與地面碰撞的聲響。
“這個方向,並不通往京城。”柳慕沁知道,這條山路上,樹葉的稀疏程度告訴她,她拉住馬的嚼頭,便停止了前行,其餘的人馬,車,也都隨之而停。
“倒是你,變了很多,不似以前那個柳慕沁,”男子頓了頓,繼續策馬,“至少不那麼討人厭了。”
“我還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柳慕沁笑笑,依舊停在原來的地方。
“這是去邊疆的方向,現在的你,也學會辨別方向,厲害厲害,”他繼續說道,“京城,你我是暫時回不去了,現在邊關戰事吃緊,容不得半刻耽擱,況我帶你出征,也是父皇,親口應允了的。”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何必干涉我的生活?”柳慕沁杏眼瞪得老大,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變成灰。
“你我本就是結髮夫妻,你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他妖冶一笑,順手摟過她的腰,借力一拉,柳慕沁便乖乖地坐在他的前面,只用一手駕馬,另一手,便死死摟著柳慕沁,即便是呼吸,都十分費力,第一次,第一次,柳慕沁竟然如此被壓制,若是放在現代,特工界必定要淪為永久的笑柄,可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柳慕沁就是掙脫不了他的束縛。
第十八章 戈壁大漠
顛簸了好久,他的手也一直都沒有鬆開,一天不到,便能夠看見塞外大漠的黃沙,上頭還掩映著幾點綠草。
“上次,用的是何種迷藥,我必定睡了很多天了吧,不然,車隊怎會如此迅速地到達大漠?”柳慕沁在他的手上,靠在他的胸膛裡,感受他的體溫,也是第一次,荷爾蒙開始解封